缝错位,矫正后需要卧床休养。
因为给珍珍注射了镇痛药剂,她在爸爸怀里睡着了。
我恳请医生给孩子一个床位,住院观察几天。低头写诊断记录的医生眼皮子也未抬一下:“床位有限,大病患者都没床位,躺在楼道临时床位上,这点小病都要住院,你当医院是什么地方?收容所吗?”说完之后,可能觉得这种态度对待一个孩子有些过分,抬起头,扶了扶滑下鼻梁的眼镜,和颜悦色的说:“回家休息几天,三天后过来复查。放心吧,不会有事儿。”
在医生给珍珍做治疗的空档儿,我了解到珍珍的爸爸叫赵海光,珍珍出生后,珍珍的妈妈就离家出走了,就再也没回过家。赵海光听人说在川南见过珍珍妈妈,她就带着孩子来找。
出了医院,我和刘真打了出租车送父女俩回去。
租住在简易棚户区,靠兜售鸟食养活自己和女儿。年龄比我相仿,黧黑的脸膛,头发乱蓬蓬的,穿着最廉价的衣服。
简陋的房子里,里面除了一张只有四条腿的床之外,再没有有腿的物事,桌子是一个捡来的木头箱子,凳子也是几块青砖叠在一起,一个煤烟炉子,锅碗瓢盆随意堆在一起。但是我注意到床上有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裁缝才有的东西。袋子旁边是一件还没有做好的浅蓝色女孩子夹袄。
这种袋子我太熟悉了,奶奶去世后,为了养活自己,我也曾背着这样的裁缝用的简易针线袋四处奔走,只为找到一格愿意让我做衣服的人家,挣点手工费糊口。
我的目光不由地从针线袋子移到他的手上,一双修长的手,左右手无名指小关节处磨出厚厚茧子,那是因为常年带顶针做针线活的缘故。果然是一双个裁缝的手。
我不经意的摸了摸自己手上无名指关节处的小小突起。虽然这些年手工活都由王姐和赵姐承包了,但是从小留下的印记还一直跟着我。
我趁赵华不注意问刘真:“身上还有多少钱,都给我。”
“老大,医疗费就花了一千多,我就取了五千,快花完了。”刘真不情愿的说。
我拉下脸训他:“和他比,你还有什么理由天天把生活不易挂在嘴边。拿出来!又不是花你的,一会儿我微信转给你。”
刘真听我这样说,怕我误会他不愿意借钱,连忙解释:“老大,你也悠着点,本来花钱就大手大脚的,一天还要给我们点外卖,你以为你拿多少钱我们不知道?我们公司分成制,你拿的还没我多!”他这样说着,见我冷着脸不说话,这才磨磨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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