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忍辱负重?什么沉冤昭雪?我都不管了,我只想让殿下好好活着,殿下带我走吧,好不好?”崔惜文恳求的抓着李廷寒的小臂。
李廷寒心情十分复杂,他没想到这三年崔惜文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跟其他世家有所往来,更没想到她为了他竟然连家仇都不顾了。
李廷寒一把将崔惜文搂进怀里,“孤不能跟你走,你也不要走,等孤,等事情结束孤绝不会负你。”
东宫
沈荼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劝说安平公主暂时歇了将她绑在宫门口示众的想法。
但她用蒙汗药药晕她的事还是惹了公主不快,为此安平将她宫里所有伺候的人全都打发走。
沈荼白就算想喝口热水,也得挺着肚子自己去厨房烧。
若是平日里自然没什么,可她如今怀着身孕,这一胎从最开始怀上时便胎像不稳,如今底下又淅淅沥沥地出了血。
沈荼白十分忧心这个孩子能否保住,偏偏此刻再叫太医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正当沈荼白笨拙的在厨房烧热水时,安平公主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失魂落魄的闯了进来,“你们都下去,我有话要单独跟皇嫂说。”
沈荼白警惕地看着她,脚步缓缓后退,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案板上的刀具,“公主又想做什么?”
安平公主有些不甘又苦恼道:“你说的没错,了寂的确包藏祸心。”
“禁军统领欺上瞒下,他根本不听我的,包括他带进宫廷的数百人都是了寂培植的亲信,我身后跟着的一众婢女还有三五个是了寂安插的眼线。”
沈荼白握刀的手松了松,可仍旧没有完全放下心。
安平公主似乎也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并没有指望她能给出什么建议。
安平公主冷笑道:“我自诩不比母后差,可到头来却是引狼入室,就是不知了寂打算何时对我下手。”
沈荼白丢掉手里的刀具,在她身侧蹲下,“与其想他何时对公主下手,倒不如想办法先一步对他动手。”
安平公主眼前一亮,“你有了皇兄的消息,他找到援军了?”
沈荼白摇摇头。
安平焦急道:“我现在同你们一样,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你要是想防备我,不告诉我具体时间和路线就是,好歹给我个准确的消息让我安安心呀。”
沈荼白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此刻殿下身在何处,但我们不能将希望全都放在殿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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