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觉那二人十之八九似朱表兄同其母,又有两丫头随行。”李金凤一听道:“想为明安已由其兄处而回,不知吾父等可由镇上回否,我等亦应速回为好。”张桂福亦道:“言之正之,也不知吾母等人回来不曾,我身携弓箭,他等如见之,更为怪罪。虽朱兄不会说甚,然其母却不好言也。”几人遂转过身便直朝回而行不题。
且言春合院处吕老同朱天丰于亭廊下座谈,吕老欲起身回屋去,便告知于朱天丰,正巧王水荷侍于身旁,闻吕老之言,忙上前来搀起,就朝后而慢行,朱天丰亦于旁同随。水荷搀吕老进得屋内,扶坐椅上,朱天丰亦择椅坐之。只见吕老朝水荷问道:“方才凤儿几个出去游转,怎的王丫头不同他几个齐去?”王水荷听罢笑道:“他等亲戚一行的,我这一外人不便轻入其中,倒不及留此服侍老太太为好。”吕老道:“怎的个外人一说,你于此侍老身许多年月,因他几个于外少回,难多见之,莫不还非是一家内之人了。”水荷道:“老太太言之是也,只他几个尽出之,留老太太同老爷两个于此不大为好,亦是太太等回来见之不好。”一旁朱天丰笑道:“你休看老夫已为耳顺之年,旁人见了觉可欺之。莫说照看家院之事,便是管兵督将倒亦使得。莫说那等盗邪之辈,便是国之需紧,老汉仍可照同盛年。”说罢,只见其起身自行至自个屋内,出时手持钱一串。对水荷道:“大小之劳,皆有所赏。既你单个留此服侍老太太,此且拿去。”水荷正待婉拒,吕老亦于一旁劝着让接了,水荷只可拜过朱天丰,两手接来了。朱天丰又道:“目下已处屋内,取甚物皆便。汝可暂出之,若你刘老太太一行回之,赶来告知吾等便也。”水荷谨记退出。
话说王水荷离了吕老处,正欲由后院至前院处去,无意朝一房视去,又逢水荷恰止于门处。水荷知此房乃为朱平清所居,自语道:“明安那弟兄生好喜耍,也不知于房内乱择甚么东西,吾为进去看一番为好。”王水荷便进了门去,直入屋来。水荷只见榻上胡乱放着平清那仿官服,木箱亦开之于旁。水荷观此叹道:“张公子为人固为好,只惜耍玩取乐甚为过也。”遂将平清那仿官袍细细收拾起来,仍放回去,将木箱复归原位。又四下巡望一番,见无不妥之处,故才离屋而去。待其归至自个卧房,水荷自榻下取出一盒来,掀开看时里头皆是些碎银铜钱,水荷又将朱天丰赏的那串钱两搁进了。水荷复盖合推回,又坐于榻上,思道:“可怜我那苦命爹娘撇吾独去,那甚么个亲戚等那个可曾怜慰于我。同秋月昔日有难那般,幸逢老太太、老爷等厚恩,也为前福未尽,天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