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同母亲与其一道趁之而来等事讲了。只听玉春惊道:“不意顾老爷而回,可惜由此错过不曾同其一见。”平清笑道:“虽今一时错之未会,然天下若得安时,他等亦常记着老太太等,自会远回,届时便可一会。”玉春又问朱天丰夫妇并刘老几人近来可好,平清回称皆身安事平。
正于此时,却见后头行出五人来,中之刘安人、张氏。中一年轻者面无丝须,乃兄刘毅,字力河。左者乃舅父刘会,右者乃外祖刘信捷,昔日于朝中任侍郎一职。朱平清见之,忙离座上前行过礼。刘信捷笑道:“贤侄今亦至也。”平清道:“一来探视外祖等,二来先前表兄远行未能饯行,到此赔个不是。”刘毅道:“明安言何等话,汝前所行之壮我亦闻晓些许,只惜不曾出得番力。吾前些时日远劳而回,不曾到得贵处问好。”刘会笑道:“甚好,甚好。如今的咱两家处儿郎俱是日后有功名可立也。”众人一同赴座,玉春、芸叶添上茶盅。刘安人道:“力河赴任这些时日,又为新至者,与同僚处之如何。”刘毅道:“他等之人,不过些外清里浊之辈,还欲叫俺同其一道,姑母你想,此可应乎?只弄好俺应处之事,余下者也不作理会。”平清道:“此等之辈何处难觅,便是俺府城里头亦有些个,更况外头。”刘信捷道:“贤侄虽为一职半官,却只可管以片地之者,何不亦同汝兄一般,苦读些文书,为国之一臣将,岂不强于此乎?若非吾昔为侍郎,你表兄应试亦有些难处。”平清道:“原先亦有此打算,只惜非善读知豁之才,除武外,别者学之较为不易。况府城内之官职亦非常人可得,虽不及朝廷中之厚官,却若得需使时亦为圣上可用。莫非国土起兵戈之乱,我等便可座闻观袖?断无此理。况今朝廷官中多有不善者,务事琐杂,倒不及我那得个自在身。言来谈去,各有其好,各存其弊。”安人道:“且看其中好坏那个所占之多,总不得因那几两不足之处便不观其之好处。汝父便是这般,不易取了一官,多闻嗔怨,不上几年光景,竟辞官去府里得个闲职。你祖父往他身上使了多少银两,岂不为空一场。”只听刘会道:“既提至兄长,怎不见其同来?”安人道:“他是困不得的,不知何处作闲去,无必理会。”
不觉晌午将至,刘会令杂役速备下饭去。张氏又叫人将桌移至外头,刘信捷入得首座。稍过些时辰,饭食尽皆端上,众伙动箸夹食。刘会道:“大姐今日是怎般到此?”安人便称借乘顾大姑父马车至此。刘信捷忽道:“他可亦于浙江宁波府处为官?”朱平清称了是。刘信捷道:“若力河至他处,倒比原先为好。”众人吃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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