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闲聊一番正欲起身离去,那贺太平上前曰:“贼人中那刘慧娘颇会用计,诡计多端,贼军中又有强人悍将,须得小心提防着些。” 二人道了谢,出了厅堂,朱平清对志杰道:“胡兄弄得些火药,想必是破贼时必有妙用。”志杰笑道:“正是,且叫士兵们动身。”二人正待召集军士,忽见两个将佐在那儿争执不休,朱平清见状前去问询,方知他二人一个叫郑迂涛,另一个唤作张浩伟,前者乃是河南一处地方的团练使,后者乃是来京城欲考取殿试的,但却失了误。只得取了招贤榜,欲平贼人获取官位。张浩伟道:“二位大人,这厮实无讲理,俺在来京城路上遇逢,因我两个是一处人氏,他一直缠在俺左右,要俺借他银子。俺本不欲借他,只是吃他纠缠的烦,还言要给俺买酒吃,俺便借他一些。方才他买了酒独自吃,俺向他要些吃,他不肯,要他还钱来,他又借口钱不够,故此争执。”不意朱平清闻之呵斥道:“先前已交代众军未经应允,不可饮酒,就是歇息也不可动身走开,你二人怎的如此不听教。”胡志杰也对郑迂涛道:“你既是纠缠他人要钱使,却又如此不守承言,似你这般,日后能行得甚么事。”郑迂涛先道:“休仗你为一官者,同他等一并辱于俺,俺如得钱两必照数归还。”志杰道:“汝无守吾令,肆行己为,可知军令轻违之忌。便是吾等亦不敢任心,如此岂不害了兵伍。”郑迂涛听罢,不觉心下生愧。这时走来一将,乃是张东杰,此将亦为那等奸言贱行之辈。见其至前笑道:“大人勿要再提言他了,莫要人家未逢敌手反先伤于自己人。”那郑迂涛随即又对张东杰大叫着:“你又何来鸟人,胆言犯于俺。”张东杰见之大怒,双手往郑迂涛脸上抓去,平清急上前将他二人喝斥开,郑迂涛又怒语了两声,离此去了。胡志杰望其去后,回首对旁言道:“此将性子如此大火,若同敌交手最惧吃亏。”女将崔家慧道:“他于京城时,便已同多人争闹,不过尽为些小事,故俺们都不与其一般见识。”平清道:“莫要谈论那人许多了,还是抓紧动身的好。”众军出了城门,只见数人乘马而至。方知是得贺太平书信,急呈火物送传。志杰甚喜,赏了几人。后招呼军士们起身向东面而去。
众人在路上又行了数十里之地,已为青州地界。忽地看见一边有一座老破旧庙,庙门上书有三个大字“天慈庙”,朱平清见状,遂让胡志杰领兵先行,自个欲进内一视。张鹏柏道:“瞧此庙宇,已是许久未有人至,落此败慌。里头亦无人息,何消进去?”平清回道:“此庙虽作败破,里头有人与否尚未可知,正需进之一瞧,培明兄且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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