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部呢,那岂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能就让她去蹲大牢。
那若是让他知道她偷看他沐浴……
恰逢此时,她不小心对上了季绪的目光,男人乌沉的眼睛无波无澜。
她心中一抖,紧紧抓着衣袖,脑袋空白一片,连怎么到那两人面前的都忘了。
季绪掀起眼皮,看向她煞白的脸蛋,问:“骑个马吓成这样?”
冉漾不敢吭声,季绪现在在她眼里浑身上下写着蹲大牢三个字。
“冉姑娘头一次上马,被吓到不是很正常。”支知之总是这样善解人意。
他说着便走过来,抬手从夕落手中接过缰绳。也就片刻功夫,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声音染上冷色:“手腕怎么了。”
他本就生了张冷漠脸庞,那双桃花眼不带笑意时更显压迫感。
“说话。”
夕落仍未回答。
冉漾也没自作主张跟支知之解释。
支知之握住妹妹的手腕,道:“跟我过来。”
夕落沉默着下马,她朝冉漾伸出手,柔声道:“冉姑娘,我扶你。”
冉漾看一眼此时明显不高兴的支知之,摇头道:“我自己可以,你去忙吧。”
夕落还是道:“还是我扶你吧。”
冉漾摇头:“我自己可以。”
夕落迟疑片刻,看了眼一旁的人高马大的季绪,这才同支知之一起离开。
支知之比夕落高出不少,不过他们好歹是兄妹,冉漾心想,支知之就算不高兴,肯定也不会对妹妹说重话的。
话说回来,听说支知之任职于锦衣卫。
能跟季绪一同长大,他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在锦衣卫里地位定然也不低。
怪不得夕落后来提都不提报官的事,有支知之在,那大汉根本不可能跑的掉,他今日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思绪就这么转了半天,忽然听见有人道:“你是在上面看风景吗?”
“……”把蹲大牢忘了。
冉漾挪挪屁股,踩了下马蹬,双手抓紧缰绳,抬腿准备从马上翻下来。
谁料不知她哪个动作做的不对,刺激的这匹马直接扬起了前蹄。
冉漾下意识抓紧绳子,努力回想刚刚夕落的动作,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还保持平衡。
眼看就要这么摔下去,季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只见男人一只手稳住躁动的马,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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