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瞥了文徵明一眼道。
这话说的,让文徵明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周楚听到这话,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
“来,学生敬两位老师一杯。”
周楚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唐伯虎和文徵明也跟着端起酒杯,抬杯见底。
接下来周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夹菜,唐伯虎和文徵明两人开始了捉对厮杀,周楚则是一边吃着菜,一边看他们两个老兄弟互相拆台。
很快,唐伯虎和文徵明两人就有些喝多了,唐伯虎上头了,说话都开始有些不利索了。
“我告诉你徵明,要不是衡器,我这把老骨头恐怕前些年就没了。”
唐伯虎说着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老师说的哪里的话?您这身子骨硬朗着呢。”
周楚说道。
“拉倒吧,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几年我郁结于心,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也找过大夫看过,大夫都说是心病,心病难除,再加上当时也算是穷困潦倒了,如果不是遇到了衡器,让我想通了许多事,吃的又这般精细,哪能活到今日?”
唐伯虎虽然喝的微醺了,思路却是异常清晰。
“当时我觉得我可能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人了,当年我年方十五以县试府试连中两元,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是后来,后来....”
唐伯虎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
周楚和文徵明自然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在唐伯虎二十四岁那一年,唐伯虎的父母妹妹,甚至在后来的一年之中,妻子都相继离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唐伯虎是天煞孤星呢。
“再后来,我以乡试第一的成绩中举,可谓是志得意满,放浪形骸,也因此和徵明生了嫌隙,都怪我,我自罚一杯。”
唐伯虎说着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件事,老哥俩喝多了之后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周楚也早已经习惯了。
“后面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科举舞弊,又差点上了宁王的贼船,我那时就想,一个人怎么可以倒霉成这个样子,很多时候,我真的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唐伯虎醉眼朦胧道。
很多人看唐伯虎的诗,以为老年的唐伯虎很是洒脱,其实不然,就像很多人以为苏轼是一个洒脱之人一般,都是对他们的误解,他们的诗洒脱,是为了排解心中的情绪,倘若他们真的能做到像诗中那般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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