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盛开一朵朵蓝色莲花,乌黑的长发简单绾成发髻,上头簪了支青鸟报吉的簪子。
梁娆远远瞧着,免不得想起近日自己为商修远相看过的贵女。
原本有几位她还觉得不错的,与眼前的盛知婉一对比,顿时又觉得哪哪都不够了。
这盛知婉,一个二嫁妇,整日打扮这么好看做什么?
还有这派头,压得她这个当婆婆的都忍不住低头,哪有这样当人儿媳的?再看到盛知婉手腕上的绞丝玉镯,梁娆面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
不过盛知婉今日来也不是想看梁娆面色好不好看的。
她一入府,便笑谈道:“昨日在三元街,本宫似乎瞧见商大姑娘了。”
三元街,便是昨日酒楼所在的街道。
商幼溪闻言猛地抬起头,对上盛知婉的视线又猝然低下,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梁娆笑着抢白:“溪儿最近在学着如何管家,我让她去外头走动走动。”
“嗯。”盛知婉应了声:“不过,商大姑娘还未及笄吧,出去走动,身边也该多带些人。”
“是,”梁娆没听出盛知婉话里意思,道:“虽然还未及笄,但女儿家的终身大事该操办起来了,不瞒公主,妾身近来一直在为修远和溪儿相看……”
“母亲!”商幼溪面色臊红。
她不知道昨日的事公主看到了多少,可定然是看到了,公主才会今日来找母亲。
公主……是不是嫌弃自己配不上太子?
商幼溪想到这忍不住咬唇看了看盛知婉。
盛知婉却笑了笑,似乎只是随意问道:“不知商夫人为商大姑娘相看的人家如何?”
果真便是为了溪儿的亲事来的!
梁娆心中一喜道:“还未定下,这种大事总该多看看,相貌品性、家风门楣都得考虑,若公主有合适的,也尽可以让溪儿瞧瞧……”
盛知婉没接话。
看来,梁娆是还不知道商幼溪同太子皇兄的事。
既然这样,她也不好直接同梁娆说,事情的根儿还是在商幼溪自己身上。
盛知婉道:“本宫有几句话想同商大姑娘说,不知商夫人可否留商大姑娘同本宫单独相处?”
梁娆一愣:“公主但说无妨,溪儿是我的女儿,有什么事是我这个当娘的不能听的?”
盛知婉笑而不语。
梁娆讪讪:“那我去前头准备些小食让人送来,公主与溪儿说完,尽可以让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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