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干燥了一点。”
毕然张了张嘴,什么都没问出口,他尴尬一笑,低下了头。
“有,有想你。”
毕然抬起了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也是。”
洛嘉捧住他的脸,轻轻地唤了他一声,两人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四目相对。
片刻后,毕然说:“如果你愿意,我想跟你结婚。如果你不愿意……也请你不要离开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他鼓足勇气后才说出来的,不安的声线足以说明他的紧张。
听到这句话,洛嘉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不确定的光芒。很多时候,洛嘉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可毕然偏偏什么都能看穿她,提前给予她肯定的答案,替她做主动的人。
毕然将她往自己的身边一揽,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似乎是思虑了很久,他才说话:“有一年的12月早晨,那天天气特别好,觉得特别适合离开,但是没走成,因为看到了角落里新买的泡面锅,觉得那个锅煮出来的泡面一定很好吃。忽然就在想,如果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洛嘉安安静静地听着,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仿佛两个受伤的人正在互相舔舐伤口。
他说:“我知道我的路在哪里,可我无法击破困住我的那层玻璃,我需要你。”
洛嘉轻轻推开了他,整理好他额前的发丝,发型像是今天才修剪的,发梢末端有一种刺挠的痛感。她调侃道:“咱俩现在,算不算抱团取暖的人?”
他点了点头,抬手抚摸洛嘉的脸颊,然后往前一凑,吻住她柔软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撩得她心痒痒的,意犹未尽。
洛嘉看着他的手腕,那些伤疤不再被他遮挡,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心理医生曾经告诉过洛嘉,逃避只是在极度感性的痛苦下从而介入理性状态避免痛苦,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她似乎看到了毕然与她共进退的决心,不再对自己的过往遮掩,直面自己不被爱的事实,不再反复去确认那些人对自己的态度。
心理医生的话语在洛嘉的心中反复应验,正如那一句“人在不被爱的时候,第一时间总是在反复地确认其真实性”。
洛嘉知道,她和毕然是一样的。
两个可怜虫,明明都有着光鲜亮丽的外衣,却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不被他们疼爱一事。
在轻薄的睡衣面料下,双方都感觉到了某个怪兽蠢蠢欲动。有人害羞地寻找话题转移注意力,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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