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她去世后，跟我联系的是一个男人。”
“苏亭？”
“对。”沉默一会儿，毕然轻轻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你为什么会认识刘晓林？”
毕然放下手上的吐司，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我跟她是在一个画展上认识的，两人聊得来加过联系方式。之所以会捐钱到她的助学基金账户上，是因为刚开始写小说时，在庙里求过愿，无论第一本书赚多少钱，我只拿走十万块，剩下的会全部捐出去。后来真卖版权赚到钱了，又恰巧知道她一直在资助学生，就跟她约定好那本书赚到的钱都捐给她，直到那本书赚的钱捐完为止。”
他轻笑一声，骄傲道：“那个庙挺灵的，那本书到现在还在赚钱，从7年前的不定时、不定额捐款到现在每个月固定10万块。即使那本书现在不赚钱了，剩余的钱还能捐个几年。”
洛嘉说：“可是以前不是你转账的。”
“我哥名下有个子公司，爱心捐赠可以减免税收，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我就将那本书的版权管理交给他了。一向都是他在管这件事，但是前天，他说子公司要注销了，所以这个月开始，这件事情又回到我手里。”
“所以，那位神秘人一直是你？”
毕然想了想，之后又点了点头。毕然
洛嘉依旧无法相信这件事情，她的双脚几乎石化了般。
“我没想到她是你老师。”毕然敲击了几下键盘，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声音又起，“当年还以为只是画家之间的惺惺相惜。”
听到这，打算走开的洛嘉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当年她问我要不要尝试出漫画，推荐我去认识你。她说你的画风一定会符合我的小说风格，你我合作是强强联盟。”
顿了一顿，他又说：“她说你是个很努力很优秀的人，将来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漫画家，让我不要看扁你。她说如果觉得不合适，也让我跟你合作一下，她会为你买走版权，支付你的酬劳。”
“你当时不是说……”洛嘉鼻头一酸，呼吸滞住一瞬，双唇微微颤抖，眼前一片模糊：“你是在社交平台看过我的作品，觉得我的画风符合你的小说风格，才邀请我跟你合作的吗？”
“是这样没错，只是我没有告诉过你，是她极力推荐我去认识你的。”毕然小心翼翼地讲着，“你也没有让她失望，她没有替你支付过一分钱，当年的漫画卖得好，全是你自己的努力所得。”
她的情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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