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她的核心电池过度耗费,即将报销作废。
隔壁传来邻居若隐若现的谈话声,他们在谈论宋奶奶那件事情,洛嘉听得非常认真。
据说,那天傍晚下着大暴雨,薛涛挨家挨户送鱼上门,路过宋奶奶家门口隐约听到叫喊声,他停下来查看,结果推门看到老黄家那个傻子正在侵凌宋奶奶。
薛涛一气之下将那傻子拖拽出去,在暴雨里狠狠揍了他一顿,被他赶回来的爹妈看到了,四个人扭打成一团。
打得正激烈时,宋奶奶拿着一根木棍冲了出来,打跑了傻子一家三口,还反过来安慰薛涛说自己没事。
薛涛花了很长时间开导好宋奶奶的情绪,临走前也没有察觉到异常。大家都在猜测,宋奶奶是觉得自己活了一把年纪,还会被这样对待,想不开才会上吊的。
傻子三十好几了,调戏女游客被报警抓过无数次,可治标不治本,他的本性像动物一样,记吃不记打,爹妈就出了这一个丁,即使是个傻子,也舍不得管教。
有女儿家的岛民也是怨言满满,可到头来只能管教自家的孩子:见到老黄家那个傻子要跑远点、跑快点。
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回,他是这样丧尽天良。
远处传来轰隆声,一道闪电忽现,转走了洛嘉的注意力。
一阵风卷来,将一片树叶带到东厢房的门口。前些天,单文楷种下的芭蕉苗长高了一些,冒出了一点小绿叶尖尖。
她想念新城的爷爷奶奶了。
毕然坐在轮椅上,来到她的身边,为她递上一杯花茶和一条毛毯。
“忙完了?”洛嘉接过花茶,抿了一口。
“写不动了。”毕然闭上眼睛,深吸了两口气。
两人很安静,目光一致盯着随风乱飘的雨丝愣神。
门外路过一个个叫卖郎,有的吆喝着卖青菜,有的喊着卖豆腐花。还有一名女人骑着电动车路过两回,是卖鱼饭的。
每路过一位卖货人,毕然就会问一句:“要不要买一点?”
洛嘉总回答他:“不用。”
渐渐地,在每一个无声的陪伴瞬间,洛嘉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发生了偏移,从她告诉毕然那个秘密之后尤为明显。
彼此沉默很长一段时间,毕然缓缓开口,语调轻柔:“我应该没有跟你提起过我的家庭吧?”
“没有,我也没有。”
“我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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