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渠王自己的,应该还有他同族近支小部的旗。
生产力有限,旗帜对匈奴人来说是相对宝贵的器物。
谁没事干,会在身边留那么多旗?
赵基望着羌渠王所在,去卑也望过去:“他就在那里,杀了他,就没人能与小王抢夺右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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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件事情我答应贤王,我就担心临阵之际射杀此人,当面匈奴溃散,返回北岸,与我隔河相望,到时候反倒不美。”
赵基说着拍拍去卑臂膀:“休养马力,半个时辰后车骑突击。追击不能越过他们修筑的栅栏,一击得手,立刻撤离!”
“是,小王不会辜负侍中!”
去卑郑重拱手,赵基笑着摆摆手,去卑后退几步,才翻身上马,引着几名骑从离去。
督管战车的虎贲侍郎杨吉一瘸一拐走来:“侍中,真要冲击匈奴本阵?”
他也是昨晚才调过来的,将近一个月的休养,拐伤的脚踝依旧没能痊愈。
不能骑马、走路,索性被安排来管虎贲车队。
“去卑提议之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不冲一阵,退兵后回想起来,难免懊悔。”
赵基看向杨吉:“告诉所有人,先休息补充体力。稍后追击时,不能越过匈奴人修建的栅栏鹿角。哪怕匈奴人大溃,也不得深入追击!违令者,哪怕斩获匈奴名王的头颅,夺匈奴人的战旗,一概有罪无功!”
“喏!”
杨吉应下,带着几个人游走各处,去宣传军令。
赵基不需要喂马,就返回车厢,伴着浑浊米酒吃咸马肉片,又吃麦饼,吃饱后摘下头盔,盘腿运转技能。
周围新旧虎贲饱餐后,连着部分河东骑士、匈奴义从都开始休息,只有寥寥数人站在车上警戒。
附近被砍死的匈奴人伤兵吸引来许多苍蝇,嗡嗡作响。
不到三刻,赵基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仔细检查车厢内的强弓、箭矢。
眯眼去看羌渠王所在的点位,真的担心阵斩或击垮这人的信心。
北面匈奴撤离,撤到汾水东岸的话,那就真难办了。
与匈奴隔汾水对峙,对很多人来说,就等于匈奴不存在。
失去匈奴人的压制,鬼知道这些人能干出什么事情。
好在天气干旱,哪怕最近几天再次下雨,也不够荒野长草。
匈奴人大约两万多匹马聚在周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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