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哗变了。”
严绍庭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
别看现在京营上下操练的风风火火,将士们叫苦不易却还在坚持着。
这还不是因为每天三顿肉食管饱。
为此,自己可是实实在在付出了不少,算起来那都是在自己身上割肉。
想到此处。
严绍庭脸色恶狠狠的将手中最后小半块肉饼塞进嘴里,咽进肚子里。
戚继光则是好奇的询问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润物究竟是怎么从户部和光禄寺的手指缝里抠出来这么多东西。想来,怕是也费了不少功夫吧。”
闻言。
严绍庭哼哼了两声。
“元敬兄多虑了。”
戚继光瞬间愈发好奇:“难道户部和光禄寺这么好说话?”
严绍庭则是翻了翻白眼:“不过是昌平分了三座养殖场,一座纺织厂,以及厂子里的工人,都给了户部和光禄寺而已。”
说起这事他就觉得心如刀割。
真当户部和光禄寺是这么好说话的,大明百万明军,就独独京营官兵如今能每日三顿肉食?
还不是自己从昌平割肉给户部和光禄寺了。
其实他也可以直接让昌平给京营供应肉食,但这样一来就涉嫌僭越,闹不好就是一个邀买军心的罪名,说不得就会被延伸成严家在拉拢兵马意图不轨。
但是将昌平的养殖场和纺织厂分给户部和光禄寺,这就不一样了。
事情就成了朝廷操办。
京营的肉食也是户部和光禄寺支出的,旁人也寻不到麻烦,便是想要说一句不公平,那也得先如严绍庭一样从夹带子里掏出几座养殖场、纺织厂出来。
不过,虽然是从自己身上割肉来供养京营,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朱载坖这位曾经的昌平书院山长,便是在知道详情后便大手一挥,免了昌平五年的税赋,甚至还觉得不够补偿昌平这一次对朝廷和京营的贡献,又走了兵部的流程,给新建的昌平兵工厂下了一批新式火炮的订单。
算是奠定了新生的昌平兵工厂对新式火炮的绝对统治权。
虽然将作监和火器局对此有所诽议。
但皇帝明摆着就是偏向昌平的态度,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来。
既然皇帝乐意如此,下面人就算有说法也只能憋在心里。
但这里面的细节,戚继光却是不知道的。
他甚至觉得这一次是严绍庭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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