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已经上了年纪的国公爷,终于是缓缓站起身。
他走到门口,看着屋外飘雪。
“就按这个法子办吧,现在就去通知各家。”
张溶和徐延德两人也走到了这位老兄弟身后。
定国公徐延德小声道:“若他们不愿松手呢?”
朱希忠眉头一紧,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那就怨不得该他们死了!”
……
“都走到现如今了,这一条死路还能回头?”
“回头是死,不回头也是死。”
“难道还能怪得了我等?”
同一时刻,亦是在京城之内。
一屋子满满当当数十人挤在一起。
这里面有身着武勋官袍的将领,也有穿着绫罗绸缎的士绅商贾。
说话的是一名勋贵。
只是皮肤细嫩,面容娇柔,全然没了武人的悍勇,显然是个勋贵后代。
“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一名商贾笑眯眯的说着:“这天下,南来北往,各地卫所的兄弟本就艰苦,平日里照拂我等买卖,我等也愿出些辛苦茶水费,顺便帮着带些东西贩运。大家你好我好,不过是寻常而已。就算是边关那头,总不能让弟兄们穿着单衣在这个季节守边吧?”
此人刚一说完。
立马就有另一名士绅模样的人开口道:“可不就是这个理!朝廷的定额就那么多,真要是不私底下做些买卖,赚点闲散钱粮,这边墙谁来守?如今辛苦诸位将军,边墙还算无虞。真要是半条路子都不给,别说是将军们了,就算是我们也不愿意再往边关跑生意了。”
一众勋贵武将默不作声。
倒是在场的士绅商贾嘴里话术不断。
“咱们都是挣的辛苦钱。”
“走边一趟,那都是拿命去换银子。”
“一趟下来赚的还没有赔的多,朝廷又禁盐铁,大头都是旁人赚去的。”
“就是就是,咱能挣几个子啊?”
“可如今要清军,这是不让我们活了啊!”
终于。
一帮士绅商贾,将目光投向了在场的勋贵武将们。
“皇上的旨意,朝廷的命令,你们说该怎么办?”
“难不成要我们去造反?”
一众士绅商贾立马齐齐摇头。
其中一名大概是领头的,笑着说道:“律法昭昭,哪能做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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