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阁老之雄姿英才折服,不经意便生出了跪拜的想法。”
凭栏处,王锡爵眼角抽抽。
做人能到这一步,也是人才了。
张居正却是全程面无表情,心里盘算着这帮人的骨子软硬程度。
至于朱时泰?
他眼里没有这帮人,在他这种真正大明勋贵核心圈子的人来说,除了皇帝和朝中寥寥数人,旁人是入不了他们眼睛的。
严绍庭笑了笑,挥挥手道:“原来如此,那就快快请起。诸位都比本官年长,今日恰好无事,本官倒是有机会能与诸位讨论一下这人生诸事,还望诸位不吝赐教。”
和严绍庭讨论人生?
众人心中又是一愣,虽然是按照对方说的站起身,却个个都是弯腰躬身,姿态恭顺谦卑。
“小严阁老虽然年少,可却也是年轻有为,国朝之中,这些年也无人能及小严阁老。这人生诸事,恐怕小严阁老看的也比我们更高更远,赐教不敢当,小严阁老有何善言,小的们洗耳恭听。”
严绍庭看着一直在主动为自己说的话解释的那人,脸上微微一笑,而后缓缓开口:“本官想说的是……江南士绅大户侵占百姓田地一事……”
噗通。
原本刚刚站起身没多久的众人,在听到严绍庭嘴里吐出来的话后,又一次的齐齐跪在了地上。
头前几人抬着头,脸色难看,正欲开口解释,说出他们的准备和能让渡出来的利益时。
严绍庭依旧是抢先道:“这又是何故?诸位难道是以为,本官要说你们侵占地方百姓田地的事?”
一张张脸扭曲在一起。
一双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严绍庭,已经变得有些委屈。
他们可不就是以为严绍庭是在说这事。
这一惊一乍的,可远比直接说他们有罪要罚他们来的更刺激和吓人。
严绍庭呵呵一笑,站起身走到了楼内。
“瞧,这不就是本官原本要说的人生之事。”
“本官是坚信圣人所言,性本善之论。”
“你们这些人过去侵占百姓田地,如何又能让本官在意?南京城里如今也不是只有本官在,还有那个高翰文在,你们做了些什么事,自然有他会去查清,该杀的杀,该罚的罚。本官不过是总理六省钱粮仓储之事,兼巡按地方。”
话是从严绍庭的嘴里说出来的。
汗是在跪地的人脸上流出来的。
严绍庭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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