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还没说话。
萧开云就很不满了:“莹莹,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是乡巴佬不识抬举,存心欺负你善良。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我今日才知,果然是不假的。”
“不是的,开云,你不要这样说小凌同学......”何楚莹拉着面有怒色的萧开云,替凌槐绿和裴观臣解释。
裴观臣瞥了两人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对凌槐绿道:“以后走路看着点,别跟脑子不清醒,还喜欢上戏台的神经病说话!”
他说完拉着凌槐绿就走了。
“哎,你给我回来,你说谁神经病!”萧开云在他身后喊:
“我告诉你,得罪了我萧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久未见的小夫妻,本来想安安静静说会话,被何楚莹和萧开云这么一打岔,心里那点旖旎也散了去。
“哥,你觉不觉得,何楚莹似乎对我有敌意?”
裴观臣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八年,对外界情绪感知,那也是相当敏锐的。
“嗯,你以前有没有见过她和那个男的?”
他敢肯定,何楚莹今天,是故意将那个叫萧开云的人,带到了凌槐绿的面前。
甚至,有意让萧开云对凌槐绿产生恶意。
凌槐绿肯定道:“没有,你是知道的,我以前都在乡下,回城后,就跟你在一起了,我认识的人,你都认识。
哪怕是擦肩而过,我也没遇见过这两个人!”
她自从被洞天福地的井水改善体质后,就变得耳聪目明过目不忘,要不然,也不能在裴观臣的高强度训练下,短短两年时间考上明大。
凌槐绿对自己记忆里很有信心,只要是遇到过的人,她不可能忘记。
别说重生后,她没见过凌槐绿,就是前世,她也绝对没见过何楚莹。
裴观臣思索;“这事,你先别管她,少跟她接触,别透漏自己太多信息,回头我打听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周末,裴观臣难得有空,和凌槐绿一起出去见老纪。
上任高校老师的老纪,和以前废品站那个干巴老头大不一样了。
精神矍铄,气度超凡,颇有几分扫地僧的隐世风采。
他不但来了,还把老翟也给带来了。
“翟叔,好久不见你了!”他乡遇故知,凌槐绿倍感亲切。
老翟呵呵笑道:“老东西跑了,我一个人在那边也没意思,刚好这边有个古玩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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