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我一个人回去,家里没有你,我.....”
她已经习惯了和他一起的生活,突然一个人,心里有点不踏实。
裴观臣叹了口气,指腹抹去她眼里湿润;“可是我更希望小绿能独立坚强,而不是什么事都依靠别人。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猝不及防和意外,我希望能给你最舒心依靠的港湾,也同时想让你有面对外面风雨的底气,那样对你才是公平的。”
凌槐绿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心里感慨万千。
她见过恩爱时,事无巨细将人宠成掌心宝,一旦不爱,便能将她推向万丈深渊的反目夫妻,也见过被娇养的金丝雀,出了金主编织的梦幻笼子,就茫然不知去处。
裴观臣在爱她时,为她精心打算将来,才会显得那么特别不一样。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裴观臣,你不担心,我将来太厉害,把你所有钱财都给卷走么?”
裴观臣手指蹭了蹭她的下巴:“那你打包钱财的时候,可否顺带把我也打包上,毕竟我所有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说得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挑逗的意味,让她不自觉红了脸。
她低头小声喃喃道:“我...我很贪心的,我要就必须是全部,所以....所以你就算腿好了,也不许.....”
“不许什么?”裴观臣轻笑,盈满笑意的眸子,就那么一眨不眨极为专注的盯着她:“老话说得好,什么锅配什么盖。
刚好我也是心眼小的,眼里心里都容不下别人的,所以,小绿,我们是如此的相配呢!”
凌槐绿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心不受控制怦怦跳个不停,还有类似大白兔奶糖的甜蜜气息在流动。
裴观臣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唇;“小绿,回去后,记得要想我啊!”
两天后。
严禁送来最新消息,余正彪瘫痪了!
凌槐绿微微张大嘴:“他才那个年纪,就瘫了?”
严禁嗤了一声:“本来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被人砸了脑袋,伤了神经,估计一辈子都这样了,他妈现在天天跟人干架!”
凌槐绿想起余家那个儿子:“他那个儿子呢?”
严禁不屑道:“早晚走他老子的路,这两天把家里东西卖了,跟人跑出去鬼混,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爹已经瘫了!”
凌槐绿心里畅快:“不是说他家有个厉害的表叔吗?那几家找余婆子的麻烦,他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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