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菡萏补充道:“皇后估计也内伤了。”
太后这才放下心来:“芩秋啊,你是泽夕的福星,有你帮着他,他一定能逢凶化吉,夺回皇位,为他父亲报仇雪恨。”
这话好像谢老太君也说过。苏芩秋笑着,问起了看似不相干的事:“皇祖母,荣兴侯夫人邓氏,是您的内侄女?”
太后嗤笑一声:“那是她自己给自己贴金,她姓邓,哀家姓独孤,她算哀家哪门子内侄女。”
哎,对哦,她们连姓都不一样。苏芩秋一愣。
端木泽夕跟她解释:“邓氏是皇祖母的娘家嫂子从前夫家带来的女儿,不是拓跋家的人。”
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皇祖母跟邓氏的关系一向不好,几乎不来往。”
“岂止不来往,简直势如水火。”太后不但没反驳端木泽夕的话,反而加了一句。
苏芩秋心里有了数:“那我就放心了。”
太后以为她指的是往事:“哀家听说过了,以前因为顾芷兰,你们跟邓氏生过龌龊,如果她如今还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们不必给哀家留面子,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是邓氏要找他们麻烦,而是罗有新册子上的内容告诉她,邓氏的儿子自作孽,恐怕死到临头了。
现在她知道了太后跟邓氏的真实关系,设起局来,就再没什么顾虑了。
苏芩秋默默地思忖着,回应了太后几句。
从太后宫里出来,拓跋菡萏自行回了她的繁花宫,苏芩秋则和顾泽夕牵着两个孩子,朝宫外去。
途径凤翔宫附近,顾泽夕忽然侧首:“在木兰围场的时候,你说要给本王画一张蝴蝶风筝图,是不是就跟那只差不多?”
苏芩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了起来:“岂止差不多,简直一模一样。”
“那你不必画了,本王已经记下了。”顾泽夕道。
“侯爷好记性,那我省事儿了。”苏芩秋抿嘴一笑,随他出宫,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等他们下车时,谢氏已经率宁远侯府上下等在了门口,跪迎楚王和楚王妃。
端木泽夕亲手扶起了谢氏,苏芩秋则开着玩笑,把布置新府邸的活儿,丢给了王曹二人。王氏和曹氏巴不得继续抱他们的大腿,高高兴兴地应下了。
晚上宁远侯府设了家宴,合府上下,其乐融融。趁着这喜庆劲儿,苏芩秋给三七放了假,让她准备自己的婚事去了。
第二天,皇上下旨,宁远侯府顾恒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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