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罪名?”
苏芩秋笑了:“娘娘这是找不出别的理由处罚臣妇,只能拿不敬当借口了?可见万事万物,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如果娘娘当真认为臣妾有罪,大可把臣妾告上大理寺,咱们一起坐下来,好好地说道说道。如果娘娘挑不出臣妾的毛病,非要使阴招,那臣妾也奉陪到底!”
皇后沉着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一笑:“你当真以为本宫这个皇后,只会使阴招?好,明日狩猎时,本宫会让你看看,本宫对付起你来,不费吹灰之力。”
“既然娘娘成竹在胸,臣妇与娘娘打个赌如何?”苏芩秋说着,把容妃一指,“如果娘娘动不了臣妇,就把她交给臣妇处置。”
她要容妃做什么?如果是为了泄愤,容妃已经足够惨了。皇后心中闪过一丝狐疑,但想想苏芩秋翻不出她的五指山,就答应了下来:“依你。”
“臣妾先谢过娘娘了。”苏芩秋笑了笑,翩然离去。
淑妃站在自己的帐篷前,遥遥地看着苏芩秋,嗤笑了一声:“皇后跟端木云一样,沉不住气,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瑞静公主自负笑道:“母妃,我只等嫁给宁远侯后,压过苏芩秋一头,再一击毙命,把她和她的那一对小崽子,全给收拾了。”
淑妃欣慰点头:“你比端木云聪明,不枉母妃为你谋划。放心,明日狩猎结束时,你父皇便会为你和宁远侯赐婚了。”
苏芩秋回到自己的帐篷,三七拿了家常的衣裳来:“小姐,夜已经深了,您换身衣裳吧,穿着舒服点。”
苏芩秋摆手:“不急,我待会儿肯定还得出去。”
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三七正不解,门外响起了寿国公欧阳路的声音——
“苏芩秋,出来!我儿发起了高烧,贺兰鲲说只有你能治!”
求人办事,还这样趾高气昂?三七气不过,不等苏芩秋开口,就把门反锁了。
欧阳路见无人应答,把帐篷门拍得山响:“苏芩秋,我知道你没睡,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拆了你的帐篷!”
“你拆一个试试。”顾泽夕冷冷的声音响起。
欧阳路转过身来,看着顾泽夕面无表情的脸,有点发怵。
他手握兵权,又扶持了端木良顺上位,一向当自己是副皇帝。但顾泽夕手中的兵力丝毫不逊,且精兵良将更胜于他,在他面前,他不敢斗狠。
欧阳路心思急转,放软了态度:“宁远侯,我是一时心急,才这样无礼。你不知道,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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