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说了吧。”
“宝栋也在我京郊的宅子里,那个叫艾草的丫鬟就是!”罗有新哭喊着道。
艾草?艾草是宝栋?!难怪他长得和沈氏一模一样!他居然把她弟弟,当成丫鬟养!苏芩秋气得把药瓶又掏出来,药粉全撒他伤口上了。
沈留白马上带着沈氏,去了罗延歆京郊的宅子,苏德仁也跟了过去。
顾泽夕把苏芩秋裹进大氅,抱着她登上了回宁远侯府的马车。
苏芩秋有点意外:“侯爷不跟着去救罗有新?”
“本侯得送你回府。”顾泽夕摇着头,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夫人比较重要。”
“……”
他自从表白之后,就变得油腔滑调了?
苏芩秋揪了揪衣襟,别开了眼:“闭嘴。”
好的,现在闭嘴,以后还说。顾泽夕若无其事地朝她那边挪了挪。
两人回到宁远侯府,顾泽夕美其名曰要等罗有新和苏宝栋的消息,赖在了卧房没走。
天色渐亮,月夜来报信:“侯爷,夫人,宝栋少爷和罗真人都找到了,但罗真人病得很重,我们世子带他去杏林堂了。”
顾泽夕马上起身,去了杏林堂。
又过了个把时辰,沈氏和苏德仁带着苏宝栋来了,后面还跟着苏宝明。
看这样子,他们显然已经回过信阳侯府了,可苏宝栋还是丫鬟的打扮。
苏芩秋冲苏宝栋微微一笑:“又见面了。”
苏宝栋腼腆地笑:“原来我先前救的,是自己的亲姐姐。”
“你们之前就见过?”沈氏很惊喜,忙对苏芩秋道:“芩秋,你快劝劝宝栋,他死活不肯留在信阳侯府,我们才带他来找你。”
难怪他连衣裳都没换。苏芩秋很奇怪,问苏宝栋:“你为何不愿意留在信阳侯府?那是你的家。你流落在外十几年,难道不想跟父母兄弟团聚?”
“不想。”苏宝栋回答得干脆利落,“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爹把我给丢了,我娘连自个儿孩子都看不住,这样的家,有什么可待?姐,我听说你比我更惨,被当成克父的庶女,在鄂州乡下苦熬了好多年,还被迫嫁给了一个臭渣男?姐,我问你,这样的父母,你乐意要?信阳侯府这样的家,你乐意待?”
这……
苏芩秋不知该不该继续劝他了。
沈氏已经哭成了泪人:“宝栋,是娘没能耐,你怨娘是应该的。但信阳侯府的世子,理应是你,你没道理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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