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还是震怒不已,血仙教没能抢走镇龙玺,但却施展毒计,在其表面留下污浊之血,试图侵蚀大夏国运,简直卑鄙可恶到了极致。
古朴纯澈的镇龙玺,高悬于长生殿深处,沉沉浮浮,银光灿灿,丝丝缕缕的气运之力,从各处涌来,汇聚于其表面,看起来无比神圣,有莫名的力量在跟着流转,似日月星辰都围绕其而定。
但此刻上面却沾染了斑斑血迹,有污浊气息弥漫……
夏皇虽无法得其认可,但却能调用其中力量。
但是,她不会轻易地动用镇龙玺,因为一旦动用,就会被一些有心人知道,她不得其认可的真相。
此时看着已然被侵蚀污染的镇龙玺,她双眸冰冷得能冻裂虚空。
“陛下……”
“我等镇守无力,还望陛下责罚。”
负责镇守此地的镇北王萧河的两位亲子,萧晔和萧枉满身是血地赶来,心中惶恐至极。
经历过一场大战厮杀,四处都被破坏了,一些阵纹甚至遭磨灭掉,伤亡的人数更是难以计数。
他们的伤势同样不轻,身上的甲胄都破碎了。
夏皇冰冷的双眸,扫过他们,想说的话,还是收了回去,只是摆了摆手,让众人退下。
若那血仙教的三名存在,分散而开,凭借她的布局计划,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结果那三人早有预谋,直接冲着长生殿而来,其余三座禁殿不管不顾……
“宗人府……”
夏皇眸子冷如寒冰,当今夏皇的底蕴,以前的那些老皇叔、宗老等人,都在宗人府中休养闭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完全就是不将她这个皇帝,放在眼中,也没把她当回事。
或许就是国器遭人夺走,宗人府也不会插手过问。
这态度,没有令她心寒,只是令她愤怒。
因为自她登基以来,宗人府素来如此,她早已习惯,但宗人府为了逼迫她放弃皇位,竟然连国器也愿意见着血仙教破坏,也不帮助一下?
“便因为朕是女儿身?这皇位,朕就坐不得?”
“呵呵,偏偏朕就要坐稳,成那千古女帝,威加寰宇,震慑九州……”
而此刻,随着夏皇心念和意志的变化,心中顿时一片豁达坦然,之前许多的忧虑烦丝,尽数摒弃,灵台前所未有的清明。
原本在长生殿内所沉浮的国器镇龙玺,突然一颤,宛如玉质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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