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皇室宗亲宿老,就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夏皇听到这话,却是瞥了眼春兰,道,“怎么,突然一副很了解姜澜的模样?”
“要不要朕把你赐给他当侍女?”
春兰一呆,脸蛋顿时红晕起来,急忙摆手道,“陛下,奴婢只是觉得,姜公子或许能够帮到您。”
“您难道没有察觉吗?这段时间,相爷都没有怎么在朝上驳斥陛下,这在以前,都是很难想象的事情。”
“你是说,其实是姜澜在劝说相国,让他不要为难朕?”夏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拿着奏折的纤纤玉手,却是攥紧了起来。
春兰满是惶恐道,“奴婢只是这么猜测的,并非故意触怒陛下……”
夏皇深吸口气,平静道,“姜临天那老东西,欺朕年幼,多少次在朝堂之中,当着群臣的面,驳斥羞辱于朕。”
“春兰你的确没说错,这段时间,他的态度的确缓和不少,在朝堂之上,也是给足了朕的面子。”
“但相国府一日不除,大夏就永无真正安宁的一天,皇权如果不掌握于朕手中,那这大夏,何不如改姓为姜……”
其实她也知道春兰这话语的意思。
但这种话语,听在她的耳边,只会令她觉得刺耳和屈辱。
没有哪一位帝王,甘愿让臣子这般威胁,甚至还要看其脸色。
她虽然能忍,但并不意味着她没有脾气,若是旁人对她说这样的话,此刻已经被拉下去处罚了。
“奴婢知错了……”春兰面色依旧惶恐,心里自责。
夏皇恢复了平静,摇了摇头道,“姜澜他的立场,虽然可能和相国府不一样,但他的身份,是改变不了的,他是相国府的未来继承人,也是姜临天的儿子。”
“如果有朝一日,朕和姜临天撕破脸,你说他会如何做?”
春兰一下子愣住了,嗫喏不语。
夏皇心里却是有诸多的思绪掠过,想到了姜如仙和姜澜,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吗?
姜澜是必然不可能背叛相国府的。
大殿内,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夏皇又继续翻阅起那些奏折来,保证都全部都过目批阅过。
而半个时辰后,前去探查血仙教那处据点的夏竹,却是回来了。
夏皇也有点惊讶,动作竟然那么快的吗?
“情况如何?”她随口问道。
夏竹恭敬地自怀中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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