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府。
环境清幽的院落里。
满心颓然、沮丧的萧腾,一个人坐在那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满是愁容,一旁的丫鬟不断劝导也没有任何用。
白天自父亲镇北王萧河那里,明白了事情已成定局,难以改变的时候。
萧腾便发了疯一般,冲向后山,在那里发泄一通,事后回到镇北王府后,他便回到了院子里,让丫鬟找来酒,独自一人,从晌午一直喝到晚上。
他没有实力强闯相国府,他的良心,也无法让他将镇北王府牵扯进去。
他只恨自己的弱小,恨姜澜的嚣张强势,恨自己保护不了谢蒹葭……
“这是……”
不过这时,萧腾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前一阵灵气波动传来。
他下意识地愣住,而后反应过来是谢蒹葭的传讯玉符,他一直都贴身放好,生怕弄丢便不知道她的传讯消息了。
可眼下她怎么会忽然传讯给自己?
忽然……
萧腾想到了一种可能,脑袋当即嗡的一声,不断发热,脸庞也好似煮熟的螃蟹般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通红起来。
他只感觉自己头顶一片绿油油的。
定是那姜澜恶贼,执意羞辱自己,让谢蒹葭在这个时候传讯给自己。
夜深人静、软塌之上……
萧腾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用那颤抖的手,将传讯玉符取出,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才以神念看去。
然后……整个人便愣住了。
“什么?”
“蒹葭无事?”
萧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反反复复地看了数遍,才终于确定。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萧腾沉闷了一天的心绪,在此刻豁然清空。
整个人也一扫颓然,脸上露出了振奋激动的笑容。
在一旁服侍的几名侍女,见状都被惊得不行,不知道三少爷这是看到了什么,怎么如此欣喜?
“父亲正在为我想办法,我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看来相国府那副模样不是装出来的,也是因为被人截胡了……”
萧腾急忙起身,离开院落,前去寻找自己的父亲。
另一边正在书房的萧河,正借着明珠的灯光,在翻阅着一些书籍,但面上眉头紧锁,显然心思不在这里。
他也因为萧腾一事而感到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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