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才她们掉下海的地方。
“按弟妹所说,我就在此处将她推下海,她不慎将我拖了下去。”
“我要如何才能抓到她衣袖上的碎布?”
徐望月没有再把话说下去,裴家个个都是人精,听到这儿,哪里还能不明白徐望月的意思?
唯一的可能,便是王舒然推徐望月下海时,她奋力挣扎才能扯下这块破布。
众人看向王舒然的眼神也有了变化,堂堂尚书府嫡女,竟然贼喊捉贼。
被众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王舒然脸颊通红,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跃上心头。
她咬牙切齿,狠狠瞪着徐望月:“你说是我推你下海的,你可有人证?”
“不过是一块破布,你刚才推我之前便已经从我手上扯下。现在拿来做证据,岂不可笑?”
徐望月没想到,她竟强词夺理到这一步。
她原是不想再和她继续理论,公道自在人心。
不论是赵氏还是旁人,此刻都应该看清楚了。
徐望月转身便准备离开,王舒然却不依不饶,死拽着她的手:“徐望月,你坏了我的名声,现在就想走?”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了,究竟有谁看着我推你下海……”
“我看见了。”一道稚嫩的男声突然从后头响起。
裴长恕快步走上前来,有些怯懦地看了一眼陪在四爷和四叔母孙氏:“爹娘,我可以说吗?”
孙氏摸了摸裴长恕的头,揽着他的肩膀用力说道:“当然可以。爹娘教了你这么多年路见不平,就该拔刀相助。你既然看见了,便什么都不用怕,把你看见的事说出来就好。”
孙氏并不知道裴长恕想说什么,但他们母子间的相处一贯平等,自然不会随意去干涉儿子的决定。
裴长恕被母亲这样瞧着,像是得了极大的鼓舞,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我方才瞧见了,是长远嫂嫂推长意嫂嫂下海的。”
裴长恕年纪虽小,但也已是上学堂,能辨是非的年纪。
他开口,一字一顿,字字珠玑,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舒然。
是她自己要人证的,现在还真有人证出现了,看她要怎么说。
王舒然几乎是本能地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刘氏。
刘氏被她这一眼看的,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这个蠢货在这种时候看自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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