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
“你们二人不必如此紧张,此事怪不得你们。”
徐望月和王舒然同时落水,此事定有蹊跷。
刚才裴长远比他早了一步,却未曾救自己的夫人王舒然,而是径直游向了徐望月。
裴长意看得真切,见到自己时,徐望月还想往海里跳。
思及此,他紧紧锁住眉头,待徐望月醒来,他一定要好好和她谈谈。
裴长远已经救了她,哪怕被人说闲话,那又如何?她怎么能在自己往海里跳?
女子名节是要紧,但任凭什么东西,也敌不过命要紧。
难不成,自己还会因此怪她吗?
不光是自己,裴长意亦不会允许任何人在此事上对徐望月指手画脚。
裴长远托着徐望月,裴长意紧随其后,二人将她抱上船舱。
徐望月在海里就晕过去了,救上来时脸色煞白,幸好船期要十日,裴长意特地安排了太医随行。
人一救上来,裴长意立刻将她抱回了船舱,遣了太医过来看她。
王舒然是被裴长意的小厮救上来的,被救上来时,人是清醒的,怨恨地看向裴长远,一言不发。
两个儿媳妇一同掉下海,人刚掉下去时,赵氏也慌了手脚。
眼下她已是彻底清醒,早已派人煮了姜汤,准备了干净的衣裳给王舒然换上。
因着裴长意把徐望月抱回了船舱,剩下甲板上的人便都围着王舒然嘘寒问暖。
王舒然将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不说话,也不抬头。
她虽然没有抬头,可眼角余光瞧得清清楚楚。
她自己的夫君裴长远,此刻虽然站在她身旁,眼神却始终望向船舱的方向。
他在担心徐望月。
他已经亲自把徐望月救下来了,难道还想陪着嫂嫂回房不成?
王舒然狠狠攥着手心,指尖掐出一道一道的痕。
徐望月只是昏倒吗?她最好就是死了。
她原本也不是这般怨毒的女子,是徐望月和裴长远,他们一步一步,把她逼成了这个模样。
王舒然唇边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好像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她不说话,其实是在等,等徐望月醒不过来。
可天不遂她愿,徐望月身旁那个渣渣呼呼的小丫鬟飞奔着跑了出来,面上带着笑意:“我家夫人醒了,太医说夫人身子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听得这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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