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而你贵为镇国公主的父亲,又是荣王府世子的岳父,还是七品县令,次此回京更会受皇上器重,总不能让你嫡母和侄儿们流落街头吧?
还有你大哥成天浑浑噩噩,低沉颓废,已经不成人样。
你就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帮帮你大哥和侄儿们。我老婆子睡大街都无所谓,但我不能看着你大哥和两个孙子也受此苦。你作为余家人不能袖手旁观啊。”
老夫人真是唱作具佳。
引得路人议论纷纷。
路人甲:“皇上以孝治天下,这庶子也要尊嫡母,既然有能力,确实应该帮一帮,不能只顾自己享福,而不顾亲人。”
路人乙:“话是这么说,你可知道这是谁家?”
路人甲:“快说,这是哪家的?”
路人乙:“这是才刚回京的镇国公主的亲爹,以前的永安伯府二爷,不过只是庶出。我家正好住在他们以前住的隔壁,清楚一二。
余二爷本是读书的料,可是伯府老夫人更是压着不让读书,只给府里的庶务给他做,一做就是二十年。
直到余家二房的女儿被算计换婚嫁给了荣王府大公子,回门后用此事作为要挟才分了家。
说好两家互不往来。
前不久三皇子的事把永安伯府牵连进去,夺了爵位,抄没了家产。
不过皇上看在镇国公主的面上,并没有判他们的刑,只是沦为普通百姓。现在他们不知好歹,居然来缠余二爷。”
路人甲:“原来如此,不过哪家嫡母不是如此打压庶子的?这也不出奇。”
路人乙:”你说得没错,但这余老夫人曾以死相逼老伯爷。这就有点太过了。而且镇国公主为我大魏做了那么大的贡献,皇上如此看重的人,哪里用受这等气?”
余蕴之听着路人的议论,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嫡母。
就是这个老妇人,害得他三十几岁才有机会奔自己的前程。
如果不是女儿突然强硬起来,他说不定还在受他们奴役。
“老夫人,您怕是忘了,我们二房早已从伯府分家,自立门户。伯府的兴衰,与我们无关。”
余老夫人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声音也尖利起来:“老二,你这是什么话?分家又如何?你身上流的可是余家的血。如今我们有难,你作为你大哥的亲弟弟,难道看着他去死吗?”
余蕴之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平静:“老夫人,当初分家时,您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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