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弘大气的门庭,心底不免还是生出了一丝希冀与嫉妒。
顾宁来此,最不想遇见的人便是谢明月。
可马车一停下,她刚落地,就撞上了谢明月回府的车架。
谢明月的车架规格比她足足翻了一倍,车身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拉车的均是北境那边运来的,有市无价的宝马。
就连车夫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的锦缎马褂。
顾宁不免被她的贵气闪烁了一下。
谢明月今日穿了一件十分沉稳的深蓝元宝暗纹百褶裙,整个人如同熠熠生辉的东珠,被暗色衬得越发白皙亮眼。
经历过上回的事,顾宁不敢直视她,谢明月瞥见她也没说什么,只是余光扫了一眼,便施施然进了大门。
沿途的下人们无不恭敬行礼,顾宁看在眼底,觉得自己与谢明月裙摆稍过的落叶没什么区别。
不过在谢明月经过她时,她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花红的味道。
花红?
因为永嘉县主有孕,所以顾宁对这味药材有些敏感。
她抬头看了一眼谢明月的背影,默默垂下了眼。
府内,梧桐跟着谢明月:“夫人,方才顾三小姐看了您好几眼,她竟然不同您行礼!”
谢明月淡淡一笑:“不稀罕。”
她转眼看向梧桐手中的包裹。
“今日才知要同夫君去打马球,临时连个活血化瘀的药膏也没有找到,这花红不知有没有效果。”
“有的,夫人,”梧桐一本正经道,“但凡有些磕碰,只需用那花油混着花红碎料在伤处涂一些,按揉片刻,淤青很快就能消除。”
“行吧,”谢明月轻快地向前走,“快些为我更衣,早去早回。”
她没将顾宁放在心上,顺清侯府中别的不说,起码大房被她约束得很严格,顾宁再动歪心思,也动不到大房上面。
至于其他的,谢明月要攀附永嘉也好,还是做别的也好,都与她没关系。
谢明月只信奉一点,顾宁的吃相有些着急,太着急了,就容易噎着。
还容易咬到舌头,作茧自缚。
谢明月换好了打马球的衣裳,同戚缙山在马球场上汇合。
今日一同玩的还有太子和其他皇室宗亲,各个的马球技术都是顶尖的。
谢明月以前的技术不错,但很多年未曾打了,如今很是生疏。
戚缙山特意做了场下替换的人,在一旁抓着她的手,亲自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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