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咱们!”
“快,派兵封锁镇江所有路口、码头!”
钱勇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大人,您是说,陈六安要跑?”
程山点头:“除了想跑,我想不到陈六安这么做的第二个理由。”
钱勇果然神色惊慌:“末将这就去办!”
之前,整个镇江无论水路、陆路,皆被钱勇派兵封锁。
但如今为了抓捕陈六安,他将很大一部分兵力抽调到了金山寺。
这也导致其他地方的守备一定空虚,陈六安若是要逃,这时就是最佳机会!
钱勇不敢完全放开金山寺不管,仍留下一个千户的兵力继续封锁。
他带着其他兵力,迅速重新封锁所有离开镇江的通路,严密排查。
只可惜,却没有任何收获。
要么,是陈六安根本没想跑。
要么,就是陈六安已经走了。
“混账!”
钱勇一拳狠狠砸在城门,眼睛死死盯着城外的官道。
他想不通,陈六安明明能悄无声息的离开镇江,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事来?
扬州城。
童福山的病刚刚有些好转,忽然决定举家迁入盐商送他的那处宅子。
何尚君闻讯大喜。
童福山来扬州就任的时候,除了两个‘家仆’和几名轿夫,丫鬟仆人一概没带。
他们送童福山的那处宅子,分明是一处山庄,没有下人伺候洒扫怎么行?
当即,他就将为童福山找佣人的事包在了自己身上。
这些所谓的佣人一旦进了府,那就是自己的眼线。
对此,童福山不知是没想到这一点,还是压根就没有在意,客套的感谢几句后就应下了。
果然,还没一天的功夫,整个庄园厨子、马夫、丫鬟、老仆,就被何尚君置办的一应俱全。
童福山再次感谢后,带着张林和李庸就住了进去。
之后数日连头也没露,就躲在屋里养病,至多时不时的在院中透透气。
看到童福山似乎真的‘老实’了许多,何尚君将此事报与方进染。
后者虽然也猜不透童福山的真正想法,但终究暂时松了口气。
虽然童福山不管事的态度让他们松了口气,但时间长了,他们也觉得有些受不了。
整个扬州的盐商,可都等着盐道衙门开具的盐引运盐呢。
虽然童福山完全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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