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苦读十余载,落得这个下场也实在是可惜。”
“白白苦读十余载……”初欢转头,看向廖叔民“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大人可知十年前棫州城出了个‘灵智童子’?”
廖叔民挠头思忖片刻,道“这名号我倒是没听过。”
初欢道:“那孩子天资聪颖,八岁熟读经史,十岁出口成诗,十三岁时参加童试三试皆夺魁首,故而乡亲们都叫他‘灵智童子’。”
“这般人物我竟未听说过。”廖叔民道“十年过去了,想来那人已登科及第了,不知这位神童现在哪部高就?”
初欢道“听闻那人并未走科举这条路。”
“哦?”廖叔民来了兴致“这倒奇了,登科入仕、光宗耀祖是所有读书人向往的,那人既有惊世之才,怎会不思功名?”
“这我就不知道了。”初欢话音未落,就听外面有人大喊
“大人不好了!苑马寺出事了!”
廖叔民转身,只见布政使司来人,匆忙跑上楼。来人上前走了一步,问“怎么了?”
来人上前,揖礼,道“苑马寺辖下淖卢监所的录事柳岳来报,淖卢、平湖两监所的千余名士兵闹事。那些士兵杀了几十余匹战马,绑了监正李叶廷李大人,说是要布政使司给军卫们一个说法。”
“说法?”廖叔民蹙着眉,问“士兵们是因何闹事?”
来人回道:“前夜,淖卢监区内死了几匹战马,监正李大人要求所有责任人及所在营房承担赔偿费用。士兵们无法赔付高额的费用,便绑了李大人。如今,士兵们已围了监正办事院,要求朝廷取消地亩银新政,并处置李大人。”
任谁都明白这是个烫手山芋。若是廖叔民处置了李叶廷,那就相当于廖叔民表明了自己和整个穹安布政使司对地亩银新政持反对态度,直接与新皇为敌。若是不处理李叶廷,廖叔民会成为那些涉事士兵们甚至更多人的眼中钉,甚至还有可能引发军队哗变。一旦此事处理不好,那就是在打新皇和朝廷的脸。
“此事我做不了主。”廖叔民摆手道“你去找布政使大人吧!”
“曾大人突发恶疾,今早已告了假。訾大人在忙着督办十七里商行疑凶爻生缉捕一事,短时间内无法赶来。”来人急拜,道:“参议大人若是无事,还劳烦您去看一眼吧!”
廖叔民一脸难办纠结的表情,摩挲着下巴,沉默不语。
“参议大人最好还是去看看吧!”初欢笑了笑,走上前“此事处理不好或放置不管,恐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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