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王承恩连连叩首,“奴婢这就说...这就说...”
朱由检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说吧,朕洗耳恭听。”
王承恩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着说道:“回陛下,东林党在朝中安插的眼线共有三十六人,其中六部主事以上官员二十三人...”
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却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
“兵部主事杨嘉谟、工部员外郎周延儒...”王承恩一个个报出名字,声音越来越低。
“继续。”朱由检淡淡道。
“礼部侍郎钱谦益...”王承恩声音几不可闻,“他...他是东林党在京中的秘密联络人...”
朱由检放下茶盏:“钱谦益?有何证据?”
“奴婢亲眼所见,他每月十五都会在顺天府后的一处宅院秘密会见各路官员...”王承恩细细道来。
雨声渐歇,殿内烛影摇曳。朱由检静静听完,忽然问道:“那李永贞呢?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王承恩身子一颤:“李永贞是...是负责转运银钱的...”
“银钱?”朱由检眼神一厉,“说清楚。”
“东林党在各地收刮的银两,都是通过他的手转运到京城...”王承恩声音越来越低,“然后再分发给朝中各个同党...”
朱由检冷哼一声:“所以你就暗中参与其中?”
“奴婢不敢!”王承恩连连叩首,“奴婢只是想探查他们的底细...”
“够了。”朱由检挥了挥手,“来人,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明日午时三刻,朕要亲自审问李永贞,你且准备对质。”
殿外立刻进来两名锦衣卫,架起瘫软的王承恩就往外走。
“且慢。”朱由检忽然开口,“王承恩,朕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王承恩战战兢兢:“陛下请问...”
“东林党可曾...接触过后金的使者?”朱由检目光如炬。
王承恩浑身一震,面如死灰:“这...这...”
“带下去吧。”朱由检挥了挥手,目送王承恩被拖出大殿。
殿内重归寂静,只余烛火摇曳。朱由检望着殿外渐亮的天色,眼中寒光闪烁:“东林党,后金使者...有意思。”
锦衣卫统领骆养性快步入殿:“陛下,要不要...”
锦衣卫统领骆养性立即跪地:“陛下圣明!末将这就带人前去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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