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县本属豫州,为豫州郡治,后又改属沛国,成为联通淮南与徐州的通道。
自曹操丢了豫州和兖州之后,便一直留在谯县,没有往徐州下邳或是淮南寿春而去。
因为曹操知道,以他当时惨败时的情形,若是真逃到这两个地方,便会彻底失去对局面的掌控,被当地的势力所裹挟。
唯有坐镇曹氏、夏侯氏宗族势力最为强盛的谯县,这才能够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时机。
而事实证明,曹操也赌对了。
虽然在颍水大败而归,但曹操依旧镇压了徐州和淮南这两个地方。
唯一的问题就是……
曹操刚看完曹丕的信件,便突然惨叫一声,随即那张俾睨天下的面庞上便暴起青筋,看上去痛苦不堪。
“父亲!”
“主公!”
外面的曹昂还有许褚听到屋内的动静,立刻焦急的跑了进来,带动屋内的烛火摇曳。
曹操看到曹昂进来,虽依旧疼痛无比,但还是费力将曹丕那封信给倒扣了过来,不让曹昂看见。
“父亲的头风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以往一年才发一次,如今却是个把月就要犯一会?”
曹昂进来想要扶曹操躺下,去被曹操一把推开!
“安排你的事可都做完了?”
曹昂关心曹操病情,但见曹操询问,也只能先如实回答。
“辽东新的那批战马已经运来……现如今麾下足有战马五千,全都送去虎豹骑了。”
曹昂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畏畏缩缩的,如何能成大事?”
曹昂听后,一咬牙却是跪在原地。
“父亲!”
“五千匹战马,其实已经是徐州和淮南的极限!”
“但这五千匹战马,不过也就组建出来一支千人规模的虎豹骑而已!”
“可面对如今的朝廷,别说是千人规模的虎豹骑,便是万人规模的虎豹骑又能如何?”
“加上如今母亲、弟弟妹妹们全都落在了朝廷手中,他们心中必然也是极为惶恐,父亲就不能看在他们的份上,降了朝廷吗?”
曹昂这个日夜伴随在曹操身边的长子,也是在最近陷入了忧虑。
那位天子太恐怖了。
天子的恐怖并不仅仅存在于战场上的无往不利,更在于那如羚羊挂角一般的治国方式。
击败轲比能,其实并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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