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鼻子发出一道声音。
“嘿嘿~我乖着呢~”
“嗯,你乖。”
父女俩世界大和解,手拿扫帚在屋里瞎溜达的李晓海,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
他手里的扫帚一扔,“爹,我饿了,我也要吃驴打滚!”
“过来。”
李向东对他招了招手。
好似刚才发了癔症,然后突然清醒的李晓海,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扫帚。
“爹,我不饿了,屋里的地还没扫完呢。”
他说的这句话里充斥着委屈,李向东忍不住乐道:“你过来啊,我给你吃。”
李晓海精神一震,“真给我吃?”
“真给,我骗你这个干嘛?”
“爹你不揍我?”
“你又没犯错,我为什么要揍你?你皮痒痒了?”
“不痒痒,我身上可干净了,我昨天晚上搓脚的时候,都没有搓下来泥。”
说的好恶心,李向东又有点不太想搭理他了。
儿子和闺女比起来,还是闺女相对来说干净点。
李向东从抽屉里拿出来的一块驴打滚,与李晓海手里的扫帚换了换。
“别只知道吃,在屋里看着妹妹,别让她去煤炉子前玩,知道没?”
“嗯嗯,我知道。”
李向东见他答应,走到煤炉子前,拿着火钳夹着烧过煤球,快步从屋里走了出去。
来到院里,烧过的煤球拍成渣。
李向东使劲扬起手里的铁锹,煤球渣被他天女散花似的撒在院里的地面上。
他在干活的时候,揍完自家儿子的李大哥和李二哥两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兄弟三个做着同样的事情,很快,打滑的地面上落下薄薄一层煤球渣,隐患解除。
风波已过,老李家的妇女同志们做早饭,男同志们开始清扫屋顶的积雪。
扫雪是个体力活儿,没有谁会喜欢。
可非干不可的时候,有人喜欢铲没有踩过的雪,轻轻软软,一铁锹铲下去很是过瘾。
也有人喜欢去铲踩过几脚,或是用铁锹拍实的雪,铁锹在雪堆上戳几下后,一铁锹铲下来的雪块方方正正,算是一种解压的方式。
但唯有一种情况最让人讨厌,那就是已经被踩瓷实,邦邦硬的,还得用铁锹去‘哐哐’的磕,这活干起来费劲又让人心烦。
现在李晓涛和李晓波两人就在干这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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