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不会不好？”
“哪方面？”
张启东看了一眼四周的摄像师。
“没事，我心里有数。”
张启东有点诧异，和徐书简聊天这么简单？确实有点东西。
张启东上山的时候也想过要不要把钱分开算了，免得潘芸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只是这样做有削减节目内容的意思。
很明显，这种冲突是节目组需要的节目效果。
徐书简这样做，显然也是知道的。
“这算不算你第一次正式找我聊这些事？”徐书简看向张启东笑道。
张启东摇头感叹：“大意了，没想到我来这会遇到芸姐，确实头疼。”
徐书简看了潘芸一眼，乐得不行。
张启东有他的理论，但秀才遇到兵，没法沟通。
爹味遇到妈味，显然是爹味差点意思。
“你有没有觉得芸姐一开始还挺正常的，为什么这几天下来，越来越难相处？”徐书简反问。
“我怎么......”
张启东本来想说我怎么知道，可他突然瞪眼，徐书简的意思是有我的原因？
张启东回忆了一下，一开始的潘芸确实很正常，有服务大家的动作，聊天也会捧着自己聊，确实算正常。
她是怎么慢慢变化的？或者说暴露的？
张启东突然叹气，他想到了零分时刻的那一晚，是自己一直在认同潘芸说陈林烨有问题，然后她就越来越离谱了。
潘芸甚至明着表达过，说其他人有问题都是大家公认的，为什么到了她们家，都说陈林烨问题更大，那不是你陈林烨的问题？
这不就是其他人给了潘芸发挥的空间吗！
徐书简突然踢腿，一块小石头飞了出去：“我就说站这怎么有点不舒服，原来是有块垫脚石。”
张启东：“我.......”
徐书简看向远处，脸上有笑容，舒服了。
......
回到住处，已经是下午四点。
买的东西都退掉了，店主还算通情达理。
剩下九百来块分成了三份，徐书简和宋玥都没要，他两都有小金库。
花了四百点了一桌菜，每家A了一百块，都还挺开心。
餐厅，吃到一半，卓慧又出现了。
昨天她跟大家聊完之后，还没走，今天还有个集体的聊天局。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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