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追封为忠贞侯,以军礼安葬。
听闻曾自勇号令,从边疆赶来的曾家军,将会带着曾雅娴的遗体回到边疆,不入曾家祖坟,而是与她的父母葬在一起。
宋熹之听见这话的时候,眼眶都有些湿润。
曾雅娴的愿望就是前往边疆,看一看她从未踏足的故乡,没想到这个愿望只能在死后完成。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曾雅娴在最后,竟然是那样倔强的自尽了。
她本可以不用死,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活。
宋熹之想着,又是闭了闭眼眸,随后才抬起头来,看着方桌对面的人:“那黑隐呢?”
贺景砚盯着她眼下的湿润,垂眸从胸口里掏出了帕子。
直到看见宋熹之没接自己的帕子,而是用手背随意的擦了擦眼底。
他的手才微微一僵,又是缓缓缩了回来:“我吩咐了下头的人,黑隐随她一起。”
宋熹之松了一口气,她真心实意的对着贺景砚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是要感谢你。”
若不是有贺景砚,想必陛下因为曾氏父子叛变的事情,根本不会宽恕曾家军,也不会同意曾雅娴和离,更不会对她进行死后的追封。
可宋熹之清楚,曾氏父子带进京城的士兵,是他的亲信,可随后赶来的那数万曾家军,恐怕只是被蒙在鼓里。
若不是如此,赵庆舒根本不会让曾雅娴在那么多士兵面前露脸。
贺景砚听着这话,眼底终于多了几分笑意:“无碍,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
宋熹之抬起眸子看着他:“什么?”
贺景砚微微蹙了蹙眉:“昨夜,赵庆舒被拷打致死,就算是他目睹自己的命根子被竖着切成了数截,却也无法清晰的交代他与西戎的首尾。”
宋熹之只觉得自己的心是咯噔了一声:“那你是怎么想?”
贺景砚道:“所以我怀疑,他说的是实情。他与西戎没有直接关系。”
宋熹之叹了一口气,也是点了点头:“我心底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他的身边,有那么多关于西戎的蛛丝马迹。”
贺景砚安抚着回答:“或许从你查出的那些官员中,能找到些许的线索。”
毕竟赵庆舒说,那些有关于西戎的床笫之物,都是底下的人送来的。
宋熹之一边思索着,一边点了点头,语气缓慢的道:“希望是这样。”
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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