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去,他带俺去,我们已经做好了一起出发的准备!”新修的话让叶小姐不知怎么回答,她直摇头,不可以,不可以,她嘴里却说不出半句话,新修的突然转变让她无法适应,她感觉是在做梦。
“你们不要着急,让俺想想办法!”叶小姐哆嗦着嘴唇,她心慌意乱。
第二天上午,叶小姐来到了西镇,她打听到了长安住的那条窄窄的小巷。
她脚步刚刚迈进那条小巷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煤油烟味,烟雾缭绕,大白天,小巷里伸手不见五指。
再往前走,烟雾里传来了吵闹声。
“白吃饭的家伙,谁养得起你?天天旷工,不想做事光想吃饭,是吗?”一个中年男人冷笑声像锥子刺透了空气,落在耳边,让路人也接受不了。
“是,你们嘴里的话无论对错都是一面理,就像滚刀肉……黏我的钱,那钱怎么来的?知道吗?是用我的命换来的,还不给饭吃,你们的良心太坏了!”一个男孩毫不留情面地大喊着。
“你的狗还吃饭呢!你不知道吗?”那个男人像打了鸡血,烟雾里看到他张牙舞爪,他要去抓男孩的头发,因为男孩比他高,他跳了几跳,抓不着,他就扯着嗓子吼叫,“看我怎么劈了你的狗,吃狗肉!”
“你敢?不,不,不要动手!请您高抬贵手,这条狗不是俺的,俺只是替别人代养的,您有本事朝俺来!”男孩急了。
那个中年男人弯着腰四处寻找着什么,煤炉后面靠墙根杵着一把砍刀,明晃晃的砍刀在忽阴忽暗的巷子里闪闪发光,那是平日里砍劈柴的砍刀。
突然,中年男人朝着墙角的砍刀扑过去,他伸手准备抓起它,他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兔崽子,原来这条狗还是人家的?正好,今儿杀了它吃狗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兔崽子,不仅吃饭比别人多,你每天还惹事,每天刮碎衣服,那衣服补补不需要钱吗?针、线、布、时间、都是钱,耽误你姐姐粘火柴盒挣钱……”中年男人越说越生气,“说,昨天发的工钱去哪儿了?是不是买了那套二手西服?这么点就好穿……”男人气急败坏地抓起那把砍刀,他磕磕绊绊扑向旮旯里躲藏的那条狗,那条狗已经被眼前的争吵声吓得全身打哆嗦,它躲在角落里抬起惊慌失措的眼神,它一会看看那个男孩,它一会看看那个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
男孩急忙跳起身,他把那条狗庇护在他的身体后面,他昂着头,像一只斗架的大公鸡,“钱,钱,你们眼里都是钱,你们把我这一年的工钱藏哪儿去了?家里的劈柴都是我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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