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铁不成钢,恶狠狠的从儿子手里抢过钥匙,喝斥一声:“店里看着!”随后便带着父亲三人上了车。
航站楼里,父女俩又看到了母子三人。女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继续拨打着电话,甚至没注意到父女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值机柜台的工作人员换岗交接,下岗的人给接岗的男子嘱咐了几句,正好被办理值机的父女听到。原来母子三人的行李全部尺寸超限,都得托运。而这几件行李又严重超重,运费甚至超过了飞机票价,女人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便在一旁打电话想办法。
父亲听后默然不语,倒是姐姐问了一句刚来的柜员,他们也是去日本的吗?
柜台后的男人摆弄着手中的证件,只对着姐姐翻了下眼皮,然后冷冷的说了句:“这一排全部都是我们航司的值机柜台。”随后便把护照递还给了姐姐。
父女三人值机顺利,拿着票循安检方向走去。再次路过母女三人身边时,女人依旧抹着眼泪,电话放在耳边等待那头接通。她抬头间和父女二人眼神交错,脸上满是失望和焦急。
父亲拉了拉姐姐,等稍微走远后,才叹着气自言自语道,各家都有各家的难处啊。
姐姐也沉默了一晌,然后悠悠的说,晓不得差了多少钱,飞机票还退得退不得。
不知为什么,父亲突然想起了他不在身边时,姐姐独自照顾老人和弟弟,最后伶仃一人处理老人后事的情景,心里顿时生出许多怜悯。他停下脚步,又回头看看远处的母子三人,再抬手看看时间,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救急不救穷噻……”
他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姐姐说,要么过去问一哈?要是真的能帮到就帮一把,三个大人要不是真没得办法,也要不得哭成这个样子嗦。
姐姐笑着点点头,眼里满是热情。
“大姐,你们是去哪儿的噻?”
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父女三人又折返了过来,她惊讶的回过头,擦擦眼泪说:“我们是去日本的,大叔。”
“是千代嗦?”父亲拿出护照里夹着的机票,在上面找了一会,指着航班号问,是这个飞机的吗?女人也拿出手机,翻开里面的短信,果然是同一班航班。
父亲接着问:“你们是过去打工的吗,咋没个人领到你们嗦?”
女人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愁色顿减,赶忙说:“大叔,我是带着两个儿子去找我老公的,他在那边好几年了。我们这次一起过去,到了那边我老公就接上我们了。”她紧接着又指了指身边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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