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身上好像背了三件行李,十分滑稽。
然而这些动作并没有让壮汉有丝毫减速,反而让女人手中的行李箱远远落下。女人回头看了几眼,不得不跳下来赶回去,双手拽着行李箱艰难的向前走。然而祸不单行,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行李箱的轮子终于不堪重负完全折断,女人也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她已无力再向前赶去,索性一屁股坐在箱子上,当街大哭起来。
然而这招却见奇效,前面的壮汉一号闻声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转回来。后面的壮汉二号也一脸苦相跟了过来,一齐走到女人跟前。女人冲二人又嚎了两句,他们才叹着气放开了夹在腋下的人。
这两个被夹着的人此时已被勒的有些缺氧,一个平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一个侧靠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说话之间,村口闪烁着红蓝灯光,几名警察和一群男子赶了过来,瞬时就把地上的几人围住。周围的食客和摊主们这次算是赶上了好戏,纷纷拿着手机拍着,有的还探上去一看究竟。
过了半个多小时,警察扯着单子让中年女人和两个被夹的人签了字,看来是调解好了,众人这才慢慢散去。
隔壁摊位拌凉菜的小哥靠得近,看着警察走远了,摇着头骂了一句“这帮龟儿子”。父亲听到家乡口音,便打着乡谈问小哥缘由。小哥听到乡音亲切,也没有顾忌,便把刚才听到看到的全说给了父亲。
原来这母女三人,从火车站而来,出站时公交已下班,所以只能打出租车。而这些出租车司机拉帮结派宰客在这一带是出名的,尤其是对来机场村过夜的旅客,更是手段新奇出招狠辣。本来二十公里不到的大直路,你要不给五十公里的钱,是无论如何到不了村里的。
“哪个能多这么多噻?绕这么多路,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嘛,可以投诉的噻!”父亲疑惑的问道。
小哥摇着头苦笑了一下,“哪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人家都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嘛!随便绕路肯定不得行的嗦。”
“那咋个?难道还强买强卖噻?光天化日莫得法律了吗?”父亲掏出一根烟递给小哥,自己也点上一根,顺手把火递向小哥。
小哥点点头,低头引燃了烟继续说道:“你看从火车站过来是一条大直路对不对?”父亲点点头。
“但是中间有一段,是乡下的土路,而且多少年了一直修不好,反反复复施工,拆了又建,建了又拆,为啥子?”父亲摇摇头。
“就是为了让他们绕路的嘛!”小哥一弯腰狠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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