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周围都是梁母的脸,一张张,重叠地将她包围,耳边三百六十度环绕着梁母的声音。
像那些年,她有时候睡觉做梦,都会被这种场景和声音吓醒。
温伽南感觉那种致命经历在被唤醒。
她不要,也不想再去经历了。
温伽南深深吸气的时候,嘴唇在微微发颤。
眼皮不经意掀起,发现程鹤正盯着她,清俊的脸上严肃又认真,隐隐还有些心疼。
温伽南嘴角扯开一个苍白的,抱歉的弧度:“不好意思,又让你看笑话了。”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们之间不用说这种话。”
程鹤把她的手拉过来,感觉她缓过来了才放下心。
说真的,他知道温伽南有脆弱的一面,只是她不想说,程鹤尊重她,但是真的亲眼看到了,心疼还是多过不可置信。
手掌被温度包裹,温伽南下意识像缩回,被程鹤眼疾手快握紧了。
他的声音很低:“别紧张,都过去了。”
温伽南心头一紧。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容易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和定力。
她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可抬眼与他对视,却又说不出口。
沉默了会,她点头:“谢谢。”
程鹤想要将这个脆弱到令人无比心疼的女人拉入怀中安慰时,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温伽南的手机。
她一秒绷直了身体,反应过来,惊觉自己又开始草木皆兵了。
这是不妙的兆头。
接起电话之前,温伽南开始在思考,是不是需要再去找一下心理医生。
电话是程鹤的母亲打来的,她想邀请温伽南去家里吃饭。
“我跟小鹤说过了,本来让他同你说的,但那孩子非不肯,说不想给你压力。”
程母笑呵呵的,态度跟梁母大相径庭。
“嗐,哪有什么压力呢,我们呀就是很喜欢你,所以想请你有空来吃个饭,没别的意思,南南你不用紧张。”
温伽南嗯了一声,声音弱弱的。
程鹤就在面前,两人之间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米,他可以很清楚听到电话那边自己母亲的声音。
本来想伸手问温伽南把电话要过来,由他来拒绝自己母亲的邀请,但温伽南已经抢先一步,答应了他母亲。
“好呀伯母,您看下什么时间,再告诉我就好。”
“诶!好好,那伯母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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