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恢复。
苏时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相比于黑耗子的下场,他们两人幸运的多。
那一夜之后,张凡便在张忘的小院里住了下来。
一来方便,二来不会引人注意。
原本,张凡还想去看一看李一山。
毕竟,姜云仙说过,李一山就是在徽州省的一家疗养院。
为此,张凡还特意打了电话给姜云仙询问地址,对方在听闻他在徽州省后似乎极为诧异,最后却是以那间疗养院位子极为偏僻,非常不好找到为由,婉拒了张凡的探望。
电话里,姜云仙还特意指出,眼下李一山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受到半点干扰。
对此,张凡只能作罢。
至于张忘,确实是个初入门庭的道门菜鸟,每天早出晚归,守着他那间不大的道观,供奉着漫天仙神,赚着微薄的香火钱。
偶尔,大半夜回来,时常能够听到他骂天骂地骂玉皇的声音。
在如今时代,只要当了牛马,哪怕是神仙的牛马,也免不了怨气冲天。
当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干破防。
“阿忘兄弟,你在干什么?”
这一天,张凡走出屋子,便见张忘趴在地上,拿着毛笔,正在一张大白纸上挥毫泼墨。
张凡走进一看,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字,像极了达芬奇画鸡蛋。
“我在修道。”张忘头也不抬,很是认真道。
“画一也是修道?”张凡奇怪道。
“祖师说,天生万物,都是从这个“一”里面化生出来的,所以画一就是修道。”张忘解释道。
不得不说,他的修道之法总是别具一格,另创新意。
也难怪方长乐说他活该这辈子都只能在【气工】境界上打转。
“那画到什么样子算是炼出来了?”张凡调侃道。
“祖师也说了……”
“只要把这【一】字画出动静,便算得道了。”张忘凝声轻语,挥毫泼墨,心神似乎全都灌入眼前的一字当中。
“画出动静……”
“聊聊。”
就在此时,方长乐走了过来,将张凡拉倒了旁边。
“怎么个情况?”
“算你运气,徽州省道盟那边对于厉空行的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动作,我从朋友那里打听到,厉空行底子不干净,这次事故闹出了不少丑闻……”
“上面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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