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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望月法,属于一流内丹法,其中玄妙不在真武山【南北宗源】之下。
顾惊秋心中稍惊,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老道士眼光如此毒辣,一眼便看出他的根底。
“老观主谬赞了,年轻人,还欠火候。”
华一寻谦虚,脸上却是浮现出一抹笑容。
顾惊秋确实是他颇为得意的弟子之一,年纪轻轻,便能参悟逆仙法门,广修内丹,练成【金蟾望月】之法。
这让他在年轻一辈之中都显得出类拔萃。
正因如此,华一寻才不辞辛劳,亲自带他出来历练。
“崂山法脉自有独到之处,后辈如此,我道兴隆。”玄机子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崂山不愧是天下十大道门名山之一,走出来的弟子确实比玄妙观的弟子要出色不少。
不过玄妙观虽是千年古观,然而实修毕竟稀少,大多皓首穷经,钻研经典,不善修行。
“见过老观主。”
就在此时,一行人走入大殿,朝着玄机子行了一礼,赫然便是随春生等人。
张凡站在最后面,他知道今夜便是玄妙观请印炼神的法会。
他抬头望去,便见一位老者仙风道骨,身披道袍,站在大殿中央上方。
“这不是打井水的那位大爷吗?他就是玄妙观的观主?”张凡瞄了一眼,赶忙低头。
一瓶井水十五块钱,那天晚上,张凡听着报价,险些将对方当成了神棍。
“怎么老一辈的心思都放在了创收上?”张凡心中嘟囔。
那日在真武山,他初遇楚超然,对方也是不遗余力地向他推销了真武静修班。
“老观主,这几个年轻人也是玄机观的弟子?”
华一寻眸光扫过,他自然记得张凡几人,早在那日高铁之上便曾见过。
只不过,四人之中,他也只认得江葫,还是因为后者小时候跟随茅山长辈拜访过崂山的缘故。
“这两位年轻人是江南省道盟的后起之秀。”玄机子指了指随春生和展新月。
此言一出,顾惊秋不由看了一眼。
江南省道盟,代表了官方,身份倒也非同一般。
“见过前辈。”
随春生和展新月相视一眼,昨天他们在观里便已见过这对来自崂山的师徒了。
“这位……”
“茅山弟子!”华一寻看向江葫,道出了他的来历。
“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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