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着手中那沉甸甸、散发着诱人光芒的银子,眼睛一刻也不舍得从上面移开,犹豫片刻后才勉强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家就帮你这个忙就是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会帮你抄写这经书而已,至于其他事情,你可是连想都别妄想!”
魏言巧连忙道谢:“那可真是太感谢公公您了,其他事情小女子自然也是万万不敢奢求了。”
太监便拿起笔,便埋头抄写起来,而魏言巧则返回屋中,继续坐在桌前抄写。
魏言巧一边飞快地书写着经文,一边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如果能够提前知晓萧策云会这般故意刁难自己,当初就应该让程又春想方设法时常给自己送来一些银钱应急才好,眼下唯一能指望得上的也就只有魏天泽了。
她在心底默默呼唤起魏天泽的名字:“天泽,你帮我给父亲说说,让他帮我想想办法,给我弄些钱财过来。”
魏天泽立马回道“是,我马上告知父亲。请他想办法疏通各方关系,安排一些太监和宫女为你送去钱财。”
“让父亲谨慎点。”
现在只要她手中银钱充足,无论萧策云提出怎样苛刻的要求增加倍数,自己都能让人帮她完成。
清晨,魏言巧便开始诵经礼佛。而此时,守候在门外的太监则全神贯注地埋头抄写着经文。
只要魏言巧不给他找事,那他就没事,可以全心抄写。
之前他一个人守在这也顿感无趣,如今有抄写经书这项差事来消磨时光,又能额外赚取银两,对他而言简直是求之不得之事,自然心甘情愿认真抄写起来。
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三日。待到那位宫女再度前来之时,魏言巧已然将所有精心抄写完毕的经书整整齐齐地归置妥当,并亲手递到了宫女面前。
宫女望着眼前那厚厚一摞沉甸甸的经书,不禁惊讶得合不拢嘴,难以置信地问道:“姑娘,你竟然真的在短短三天内就将这么多经书全都抄写完毕啦?”
魏言巧点点头,“嗯,既然是毕公公要求的,我就得必须完成,也好让你能好好地去交差。”
宫女抱起那些经书去复命了,“奴婢先告退了。”
魏言巧的纸全部抄写完了,现在没纸,她就可以歇一歇了,这三日不停地抄写,她的手都酸痛难忍了。
深夜,魏言巧忽然听到窗户边有声音,她跑过去查看,忽然发现地上有一袋银子。
她连忙捡起银子望窗户外看,只见到一个奔跑消失在尽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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