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盖住了身子,我还是坐原来的电梯下去,出了大堂,便走到了小胡同里。
斑驳的光线被黑暗吞没,身后的嘈杂声刚一消失,我脸上的泪就止不住了。
傅书华永远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可现在,他摆明了连甜枣都不想给。
我望了望黑的没有一丝边儿的天空,绝望地扯了扯嘴角,忽然想起来当年他跟我说过的话。
他说:“江钿,我是个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投资你,是因为你的貔貅体质能给我招财。”
“我给你砸资源砸钱,不是让你给我红出天际的,你这样的花瓶,圈里有的是,我就想让你帮我守住财,那帮老不死的多少钱投进去的,你镇着百分之八十就行。”
“……早就找先生看过了,我们两个生财,你的骨血旺我,我们两个天生一对。”
短短几句话就断了我三年的运。
我跟着傅书华的三年,除了片场儿,就是他那张大床了。
傅书华喜欢我,更喜欢钱,于是每次做,都要见血。
有时是手腕,有时又是其他地方。
未出世之前,我总认为那些批命的故弄玄虚,可跟在傅书华身边越久,我越悲哀的发现,我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陷进去了。
我拼命钻营离开傅书华的手段,却没想到最后的最后还是跟他摇尾乞怜,天大的讽刺。
手机打的车迟迟不到,鸡哥那边又不知道去哪了,电话死活打不通。
我胡乱的擦干眼泪,正准备取消订单,没想到一辆从暗处驶过来的小面包车停到了跟前。
车门一响,下来了几个高大黑壮的汉子,不是国人,都拿着棒球棍。
其中一个用蹩脚的中文问我,是不是叫江钿。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同时掩面往外走,想离开是非之地。
刚走了两步,就觉得包被扯住了。一个牛眼的“黑人”拿着手机照着我脸对了一下,突然大叫起来。
“就是她!”
一呼百应,我顾不得旁的了,包也甩了出去,拼命往前跑。
耳旁风呼啸,我知道被他们捉住了有什么后果,私人会所里面是不能去了。
那里人多眼杂,如果被媒体拍到我跟这些人在一起,明天肯定会上新闻的。
我想翻红,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这跟自毁前途没什么区别。
不能去有光的地方,我于是就往地下车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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