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后流向地底的四面八方。
“依依和司慧昨晚就回去了?”洗完澡的我,坐在床沿边上问帅阳。
“怎么可能……”帅阳带着坏意朝我而笑,“也是刚走。”
“啊?刚走?”我当即表示震惊。
“是啊,不然呢?”他指了指我屁股坐着的这张床,又指了指我身背后的另一张床,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开一间两张床的房间做什么?钱多了没地方花?”
“这……”我立马语塞。
真不敢想象,那昨晚到我适才醒来之前,于我昏迷死睡之际,在这房间之内,我们四个人谁和谁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了,别发呆了。”帅阳最后催促了我一句道,“赶紧穿好鞋子,走吧。”
我看了一眼又一次正在点烟的帅阳,觉得这家伙一定是什么都知道的。
他就是在此刻故意只字不提。
他越是只字不提,我的内心就越是羞愧难当。
我默默地穿好鞋子,然后默默地起身,默默地跟在了帅阳的身后,十足像个犯了错的小小孩。
走过了德新路,我们找了一家粥档,坐了下来,各自每人点了一份加大量的猪肝瘦肉粥。
吃完,我们又去了桌球城打桌球。
几个小时后,我们这才一起返回了学校。
一整天,我都没有向任何人打出过我的任何一通电话,也没有向任何人发出过任何一条信息。其中包括河莉。
我仿似掉入了一个自掘的悲凉的坟墓。在坟墓的最底处,我全身赤裸、屈膝蹲坐,没资格和这个世界说话,也不配发出我身体里面的任何一种声音,甚至呼吸。
我已配不上河莉。
而我想,配不上她的原因不是我已失身于司慧,而是失身司慧的这一时间节点竟然出现了在我与河莉即将修成正果的关键之际。明明就只差一步,我就能牵起河莉的手,与河莉双宿双栖花前月下,不曾想,突然之间,我的灵魂与我的肉身在一夜之中走散了。
两个人至高无上的相爱,从来都不是势要对方在相知之前保持着完璧之身,而是在相知以后能够为彼此谨守如玉,没有肉身与灵魂的双重背叛,也没有不合时宜的任何拉扯。否则,那都不是什么百分之百的爱情,而是百分之九十、八十、五十、三十,乃至是零的肉身交易。
我以为我能够全心不二地投身奔向于河莉,不曾想,我的绝对信念一瞬间分崩离析。
在此之前,我绝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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