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帅阳从上衣口袋拿出烟,与我每人一根,走到休息区面无表情地抽了起来。
三两口抽完我正想过去和储柠说点什么,帅阳将我拦住,他说:“让她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吧,你再说又会刺激她。”
“应该不至于那么脆弱吧,”我重新坐好,说,“按理讲,她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比赛之前就说了赢输不重要,这会儿又哭了,有时候确实是搞不懂女生。”
“你可不是有时候搞不懂,”帅阳又将手里的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你是一直都搞不懂好吗?”
我说:“哈?且说为何?”
“哭需要理由吗?女孩子哭嘛,经常是不需要理由的。她们的情绪和悲伤是历史自觉委屈的贯穿体,也就是说,你以为她是因为输了这场比赛而委屈,说不定是她突然想到了从前哪场输得一塌糊涂的比赛而感到羞愧,或者是说自我暗示和自我怀疑是不是打这个游戏的料。当然,这假设未必百分百正确,因为什么样的可能都会有。你非要说一定有什么理由,那就是「孤独」。明明以为是对自己安全的不会失误的活法,却发现突然变得漏洞百出,那种无处安放精神寄托的「孤独」。”
“啊?一场游戏而已。还能牵扯出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说不定嘛,”帅阳笑笑,抽完最后一口烟,道,“我也是随便猜测,搞不好只是因为纯粹肚子疼呢,对吧?女生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呵呵!总而言之呢,让她自己消化一下就好了。”
“你可真有你的。”我说。
不愧是女生眼中高品相高品质的理想渣男,太有一套了。
“我得先走了,”说话间,安飞牵着段苹走到我和帅阳的面前,道,“后面还有点事。”
“不一起聚餐了?”我抬头说,“时间还那么早,什么事那么急啊?”
“还能有什么事。”帅阳看着安飞和段苹坏坏地一个轻笑。
啧,他这么一提醒,我好像又懂了。然后我说:“和储柠她们打过走的招呼了吗?”
安飞点点头:“说过了,做了道别,那你们玩得开心,我就先走了。”说完一把搂住段苹的腰。
段苹扭了一下身体,露出一个不尴不尬的笑容,说:“那再见了,两位大帅哥。”
“好的,再见。”帅阳和我简单地挥了挥手,然后目送他俩离开。
接着,我们剩下的所有人就去附近吃饭了。
席中我们有说有笑,临别之际还各自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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