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这时候了，她也顾不上别人了，死不死的看命。
赵堇初抬头，目光跟祁艶对视。
祁艶无辜：“是他”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上挂的牌子。
伴随着外面又一声惨叫，她才想起来，是曾年。
怕他穿帮，赵堇初一直把他关自己卫生间里，绑了九天。
靠！把他忘了！
厕所里。
曾年被一根铁链拴在马桶旁边，来回闪躲，大腿上，胳膊上被戳了两个血洞。
面前，一只人鱼长相丑陋吐着长舌，慢悠悠的玩弄他。
曾年面带恐惧，神情恍惚。
他在这个厕所里待了九天，他每天都能听到那个臭女人跟他心上人开心的聊天，占他心上人的便宜，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
他想，那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听到，以此来向他炫耀，羞辱他。
他每天不吃不喝，试图绝食死去，可那个女人不让他如愿，每天扒开他的嘴给他灌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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