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装生气地说:“还说没伤着,都扯疼了吧。你还不去盥洗室侍着,我出去叫了傅盛全来给你上药!”
“我不要,就不能你给我上药吗?”
“不能!我们尚未成亲,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介意啊!”段誉嬉笑着道。
我坚定回绝道:“可我介意!”
“你有啥可介意的!按我这里的习俗,我们之间是连碰都碰不得的,从小时候到如今,我们之间牵了手,抱也抱过,亲亦亲过,如此该如何算?”
哟呵,感情个曲解我的意思是吧!是,做为未来世界的人,我的确不介意牵个手、搂抱、甚至亲吻之类的事情,可是若是让我面对一个即将成年的男子的裸身(虽然只是上半身),我还是会介意,会害羞的。
我没有接段誉的话,只是一声不吭地死盯着他,盯得段誉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只能无奈地转身去盥洗室等傅盛全来给自己上药。我则转身去开门,让傅盛全进去给段誉上药。我刚开门,便见门口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拿着药酒的槿修和一脸焦急、并刚匆匆赶来的傅盛全。众人见我出来都行了礼,起身后傅盛全立刻上前问道:“公主,奴才冒昧问一下,听说世子受了伤,不知伤在哪,严不严重?”
“还好,不重!只是背部有些淤伤,你给他擦了药酒,再帮他揉开了便好。”
“是,多谢公主相告!奴才就先进去给世子擦了药酒去。”说着从槿修手里把药酒接了过来。“嗯,去吧!他在盥洗室。”说完我带着其他人来到旁边的偏房等着。
那厢,傅盛全接过药酒,也知道了段誉在哪里,再次行了礼拿着药酒走进了殿内。当他来到盥洗室,脱下段誉的上衣,看见段誉背上一道道淤伤时,瞬间鼻子酸酸的,泪水也忍不住打湿了眼眶。整个人愣愣站在段誉的身后,一时间忘记了要给段誉上药的事情。
许久,段誉许久也不见傅盛全给自己擦药酒,回头便见傅盛全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光裸的后背一动不动,他下意识地转过自己的身体正对傅盛全,并用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怯声道:“你,你……你做什么?”
傅盛全回过神,略带伤感地说:“奴才只是看着您的伤有些伤感罢了,您伤得这么重,而公主却说您伤得不重。世子,您这伤是否是因为公主才伤着的,是以公主才那么跟奴才说的?”
“住口!你来宫里也有些年头了,宫里什么规矩你不知道吗?谁准你妄论主子?再者,谁准你说妍儿的不是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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