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的是段誉,只见他眼前一亮,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握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他激动地说:“妍儿,你当真知道方法?是何方法?”段誉其实还有那么一点私心在这里头,若我真能通过经脉输功成功,他便可以不用为了治好我的病,而眼睁睁看着我和除他以外的人共结连理了,心里不免松了口气。大家听了老御医也是内心欣喜了几分,他们之间的亲家关系还是有希望做成的。其实段誉的这个想法也让他自己在除了紧张和欣喜之余也为之一愣,他又转头紧紧地盯着我不放,心里暗想: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妍儿!
我明白他的心思,心里暗暗好笑了下,脸上回给他一个自信的笑容,坚定地说:“誉哥哥放心,妍儿知道怎么做,只是方法说不得。”我能预想到,若我把治疗方法告诉段誉的话,以段誉目前对我的关心程度,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段誉看到我的笑容,心里放心了不少,同样笑着对我说:“我相信你!”我看向段正明道:“父皇,儿臣便在生辰后闭关治疗吧,只是这地方儿臣还不知道可选在哪儿,但无论在哪儿此地一定要绝对地安静,也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或任何事所打扰,否则不但会前功尽弃,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段正明想了想,说:“如此也好,尽早治愈我们亦都好早日安心。这地点到是不难,可选在天龙寺,天龙寺乃我皇家寺院,是我大理国历代皇帝禅位出家之所,平日里亦是甚少有香客前往烧香拜佛,若你能在那里闭关治疗绝对不会被打扰,只是不知这天龙寺是否接受女客常住在此。”“父皇,不防咱们先去试试便知。”
“好,到时父皇与你同去。”段正明道。
至此,段正明等人得知我已无大碍后便都离开了,唯独段誉依然留下来守着我。只见他坐在我床头握住我的手,神情还是一脸的担忧,我看在眼里也不问他,等着他自己说,果然不久他自己问我道:“妍儿,你为何不立刻治疗呢?御医可是说了你现已是五日发作一次,算算日子下次发作便是在你生辰当日,你若在生辰后再治疗岂不是还要多受一次罪!”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都说关心则乱,这话果然一点不假。听着他担心我的话语,掩嘴一笑,好笑地说:“我的傻誉哥哥,莫非你忘了我现在可是还受着内伤未愈呢,就算我想立即治疗亦需要运功啊,可我现有内伤在身又要如何运功,若强行运功岂不是会伤上加伤,届时后果会比现在更严重的。”“我……”段誉听了这些话不知该说什么,握着的手紧了紧,更是满眼的心疼,同时对殷慕渝的恨又增添了几分。我反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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