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我们路亭人一丁点意见都没有!”
“但前提是,你们得守我们路亭的规矩、不能在我们路亭瞎搞!”
“总不能因为你们家乡遭了难,就把我们路亭也搞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吧?”
“这个道理上哪儿都说不通吧?”
他的话音刚说完,就有看热闹的路亭人大声的叫好道:“大人说得好,你们来告状俺们没意见,但你们不能仗着你们练过武,就在咱路亭县胡来!”
“对,害你们的又不是俺们路亭人,你们有火儿可不能朝俺们路亭撒。”
“俺们巴不得你们能告倒那些生儿子没XX的狗大户……”
莽汉们嘴笨,不会反驳,一张张大脸臊得赤红赤红的。
方恪见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继续刺激这般傻大个了,面带笑容侧身向城门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预祝你们此行顺利、得偿所愿!”
一众莽汉红着脸向方恪抱拳示意,加快步伐迈入城门洞子。
方恪则笑吟吟的向着周遭看热闹的路亭百姓们抱拳示意。
路亭百姓们也纷纷热情的给他回礼,向他挑起一根大拇指,虽然他们的眼神里依然有着畏惧,但也开始有了些许温暖的、亲近的光芒。
方恪在绣衣卫混了快三年了,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但这样的场面,他的确是第一回得见!
感觉……真的不赖!
……
方恪那边热闹。
杨戈这边也热闹,他点燃了一串鞭炮,宣告悦来客栈开门迎客。
听到喜庆的鞭炮声,周遭的街坊邻居们都纷纷赶来,祝贺刘掌柜。
刘掌柜站在客栈门外的台阶上,老脸笑成了一朵盛放的菊花,不住的揖手还礼。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围着刘掌柜的人群非但未见稀少,反而越来越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老头,满口的吉利话。
一些人更是说着吉利话,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非要拉着刘掌柜给他磕一个……
老头也红了双眼,转着圈子的拉起一个个硬要跪下的街坊邻居,说着些“都过去了”、“再提就见外了”之类宽慰言语。
还有许些人,从自家端着清水、拿着抹布就过来了,像打扫自己家那样,仔仔细细的擦洗客栈里的桌椅板凳,连杨戈上前去帮忙,都硬是被她们给推到了门外。
他只能无所事事站在客栈大门外的台阶上,看着人群中心的老掌柜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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