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袁梓豪的那一半残魂,带着墨尘朝着阁楼二楼而去,一楼已经被顾修削掉了,血池彻底废了,但二楼的楼道却依旧带有禁制让人无法禁制。
但现在。
手握袁梓豪的残魂,那二楼的禁制在探测到袁梓豪神魂之力的时候,立刻消弭无形,露出了一道缺口出来。
“我还以为你打算找他问什么秘密。”碎星有些诧异。
顾修摇头:“他虽然是天工圣地的天骄,但所知必然不会太多,何况这血桎楼就在此地,若是真有秘密,从此地或许便可得到答案。”
说话间。
顾修已经朝着二楼扫视而去。
只是……
出乎预料,相对比二楼那粘稠腥臭至极的血池场面,这血桎楼的二楼,却看上去正常了很多,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房间,木桌木椅,木榻纱帐,甚至就连桌上还摆放着一杯未曾喝完的清茶。
看上去就是有人在此地居住过的普通房屋一般。
没有滔天魔气,没有血腥恐怖。
一切看上去都非常平和。
“不对劲啊。”碎星奇怪:
“按照我们的猜测,这血桎楼既然是昭平魔界,是集聚了整个昭平界魔性,并且加以锻造的,为什么此地却没有半点魔气,这明显不合理。”
“而且……”
“这地方好像有人来过,而且在此地居住过一段时间,甚至看上去,应该就在不久之前才离开的。”
有人来过?
不久之前才刚刚离开?
是谁?
顾修挑眉,目光在屋内搜索了一阵,很快在房间一角的桌上,找到了一套文房四宝,桌上有铺展开的纸张,旁边还丢了一堆明显写了什么但被废弃的纸团。
顾修随手捡起一张,却见上面提了一句诗句: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
是什么?
顾修不明所以,又捡起一张,翻开一看:
“雨落不上天,水覆再难收。”
接下来他又一连翻开了好几张废纸,发现每一张上面,都写着一句诗句,不过这些诗句之中,有不少都带着满腔悔意。
好似有人曾在此地忏悔曾经罪过。
不过……
倒也不是全部。
因为顾修还看到了另外几张废纸上,写着另外几句: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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