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就说，拿口水歌的套路去打，指定有戏，果不其然。”
“你真是神人啊，路晨老师，我这话一点不夸张。”韩优尚心情好到话筒都要溢出他的情绪。
“不过接下来，我还得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直接说坏消息吧。”路晨懒得玩套路。
对面，韩优尚哈哈一笑：“还是先说好消息吧，不然坏消息也讲不了。如你所想，果然还是得靠作品说话。一个小时前我收到邮件，霉霉和蕾娜已经答应了，她们表示对你很有兴趣。你也不用意外，这洋人就是放的比我们开，直言不讳，有点个性。”
“那坏消息呢？有什么条件？”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路晨老师的眼睛，确实有条件。第一个条件：她们俩已经明确说了，不会来翻唱你的歌。”
路晨点头，也表示理解，人毕竟是国际顶流。
“第二个条件：我觉得她们俩应该是私底下商量好了，她们看过韩宏那期的综艺，很惊讶你居然能对这么多风格信手拈来，同时还能按照对方的风格来写歌。所以她们希望你也能按照她们的风格写一首或者两首歌。作为条件，她们愿意拿出自己的通告费，用作写歌的费用。当然分成也可以按照合同来谈，前提是这歌得得到她们认可。如果不行，她们拒绝登台，而且通告费不退。”
“这……”路晨咂咂嘴：“韩总，原来你压力比我大啊。”
韩优尚失笑：“没办法，我们看中她们的人气，也早就做好了她们狮子大开口的准备。对了，既然说到这，我也就不隐瞒了，霉霉的通告费是一千三百万美刀，蕾娜是一千万。”
路晨：“……”
“你确定这节目，你们能挣得回来吗，我实在好奇？”
“如果单说节目收益，那基本是亏的，但考虑长期效益，我们也测算过，亏不了，权当是赞助费。”
“行吧，你说不亏就行。还有吗？”
“没了。要再提条件，我就真换人了，又不是找不到其他明星。”
韩优尚声音蓦然一冷，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路晨听了出来。
“那你什么打算？”路晨打开办公室门，坐在椅子上。
“我这边没问题，你有信心，我就有。”
“行，那你就回复吧，感觉她俩是来挑战我的，不是被挑战。不过实话实说，人咖位也的确比我高，没啥不好承认的。”
路晨倒是看的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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